返回

第一千三百二十一章 平王反旗!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页 进书架
    第一千三百二十一章 平王反旗! (第2/3页)

齐王若动,不走皇城司旧线。那是老路,太明显。他今夜来京,已亮了面,不会再走暗。——像是有人把崇真观当了‘驿站’。”

    “谁?”

    “暂放着。”朱瀚道,“明日我们先要守住内库,再逼出来两个字。”

    “哪两个?”李肃问。

    “‘凤二’。”他沉声,“让它在日下现形,谁都赖不掉。”

    天光未启,宫门未开,内库外已布下禁军。

    大门前竖起封条,朱砂未干,风一吹,香味微微。

    太子立在最前,黑色常服衬得脸色更白。

    皇后在侧,素衣覆斗篷,神情清彻。

    太后未至,德寿廊下只摆了两把椅,一把空着,另一把坐了大长公主,她抬眼看天,像等待第一声晨钟。

    “靖安王到!”内侍高声。

    朱瀚踏入门下,抱拳:“殿下。”

    太子目光落到他手中的黑漆匣,眉峰一挑:“准备好了?”

    “刀在此。”朱瀚答。

    “好。”太子的声音低而稳,“开库。”

    库门大锁一开三道,铜环声如钟,沉而长。

    门内冷意扑面,万卷账册列如山,印箧诸匣各归其位。

    内库典签面如纸,跪得死紧。都察院的台官在西偏檐支了两张桌,笔砚齐整。

    “按序:先印,后账,再人。”太子开口,“凡‘承御’,止步处——验。”

    话音落,朱瀚将黑漆匣置于案,掀盖,短柄与蜡片在一众人呼吸里静静躺开。

    李肃持蜡片在侧,笔直如标枪。

    第一匣——“三月备边录”,御笔在,监印在,凤印“正体”在。与蜡片相对,纹理不合;与皇后所存副本相对,合。

    众人皆松口气。第二匣——“四月采供”,一切如常。第三匣——“五月承御杂录”,内页出现“承御押调副令”字样。太子抬手:“停。”

    朱瀚伸手,将短柄按于蜡面所残的印痕旁。

    那印痕极浅,如轻擦。他缓缓转柄,柄尾的剜痕与迭印蜡片的缺笔重合——在座几人同时屏住了呼吸。

    李肃把迭印蜡片覆在痕旁,三枚迭印与底纹对上,一丝不差。

    “这是‘二’。”李肃的声音忽然有些发抖,“确有‘二’。”

    大长公主的手倏地握紧了椅把:“谁押?”

    都察院台官飞快翻页:“押记处……‘承御白牌’,承领人——青喜。”

    “死了。”皇后轻声。

    “付牌人……静仪房。”台官咬牙道。

    “她也走了。”大长公主冷笑,“好。‘新主’,你以为把死人堆在前面,便遮了你的脸?”

    太子缓缓吐气,看向朱瀚:“再下一匣。”

    第四匣——“五月夜渡账”,“承御”字样再现。迭印对照,一致。第五匣——“六月内采”,忽然不见“承御”,印痕复“正”。短柄转不上,李肃抬眼:“复‘一’。”

    “就是昨夜收回。”童子在侧低语,手不自觉握紧。

    “够了。”太子收手,目光森冷如霜,“都察院,你听命——以‘私仿官印、盗运官银、灭口串谋’三罪,缉拿皇城司昨夜二更后入城之队,先问‘崇真观’。”

    “谨遵!”李肃领命。

    “内库三日清账,印监交付印箧钥。”太子再下一令,“靖安王,为孤掌库。”

    “臣在。”朱瀚抱拳。

    他转向门外的晨光,那一线白正从宫墙背后升起,金线似的轻轻描过瓦脊。

    那一瞬,他似乎看见“新主”的影,从光与墙之间往后退了一步,又似乎不是,只是风把柏树影晃了一晃。

    “影在。”他在心里说。“刀也在。”

    他垂眼,手指落在短柄尾那一道极浅的剜痕上,像摸了一下敌人的喉结。

    指腹下,木纹冷,剜痕更冷。

    “殿下。”他低声开口,“今天,不止清账。还要请陛下——上殿。”

    太子看他一眼,目光里有一线快意的锋:“孤也是这意。”

    午门开,内侍高声传诏:“驾——临崇文殿。”

    众官齐声叩首。鼓乐齐鸣。

    龙车自宫道而来,缓缓停在殿前。

    帘未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页 存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