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要不要住一个房间? (第2/3页)
觉得明舒其实是冲着苏家来的。”苏西航打了个呵欠,表示这咖啡真是越喝越困。
我点了点头,说‘你们’都这么认为,那就表示除了你,还有苏北望咯?
我满怀欣慰地叹了口气,说:“你和他之间最大的不同,就是他什么都瞒着我……而你都愿意告诉我。”靠在苏西航的胸膛里,听他的心跳有没有变化节奏。
妈的,心如止水,一看以前就是有过好多女的!
“你就不想想看,苏北望瞒着你也许是为了保护你呢?”苏西航挑了下唇,若有所思地问我:“你可得想好了,我们这样的豪门世家指不定什么时候得罪过连叶良辰都惹不起的人。
万一哪天惹火烧身了,你可愿意与为夫共进退?”
我站起来:“那我收拾东西,住若若家去。她那有好多好多保镖——”
“罗绮!人家夫妻才是同林鸟!你还没见过我的鸟呢就各自飞啊!”苏西航咬了咬牙。
我弱弱地说我见过。只不过太袖珍了,忽略不计了。
结果被他整个压沙发上了——
我觉得男人的这根弦是真心不能碰的,甭管是禁欲脸还是逗比范儿,真是一碰就炸。
“你敢嫌我袖珍?”苏西航的眼神变了。
我说我错了,看在我骨头刚装好,大腿还不能伸直的份上……
“惩罚你今晚睡客房!”
说完他就丢下我上楼去了!
睡……客房?!
我说你家客房里堆得不是骨头就是内脏,你让我睡哪?!
啪嚓一声,直接从楼梯拐角丢过来一枕头!
“沙发!”
这是对待老弱病残的态度么?嘤嘤嘤……
我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尚晓娟过来用手语跟我比划了一阵,那意思好像是叫我去她的房间。
我说不用,我就可怜兮兮地躺在这,看他苏西航要不要过来把我捡起来。
苏西航的沙发真是舒服,我抚摸着丽莎,渐渐滋生出一股怜惜之情。
后来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发觉有人在动我的腰,并小心翼翼地将我抱起来。
我哼了两声,下意识用胳膊环住人家的头颈。干裂的嘴唇抿抿,皱着眉头说要水。
再后来苏西航似乎抱着我摇摇晃晃地上楼,轻手轻脚地将我放到他的床上。先吻了我一下,用舌尖润我的唇,然后才去倒水。
整个过程中我都处在七度睡眠里,想醒又不舍得醒。印象中他好像有把手伸到我衣服里猥琐了一阵,又好像只是隔着被子抱我轻拍我。
直到第二天早上我在他臂弯里醒来时,开口第一句就是:“你昨晚干什么了没有?”
“没干什么,只干了你。”他坐在床头看,一脸‘老子没钱有种你报警啊’的贱货姿态。
我捶他,我说那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难不成你真的很袖珍?!
我想我可能只是贱贱地想要勾引他一下下而已,本以为他会突然扑上来将我蹂躏了。没料到他只是用三分之二的眼珠瞄了我一下:“不,我怀疑有可能是你大腿上连接兴奋点的神经被切断了。真可怜,你的后半辈子将无性福可言了!”
我气得要死,直接一脚踹他腰上了!
他妈的我没有性福,你也别有了哈~
后来苏西航就起身下楼了,尚晓娟帮我们做了很丰盛的早餐。
“对了,”我隔着桌子问苏西航:“肖黎的那个女儿……现在在哪?”
既然关成卿进去了,肖黎也死了,那个名叫丢丢的女孩会不会已经被明舒偷偷带走了?
“在林语轻那。”苏西航表示:“暂时还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等唐家礼的案子有了定论,跟关成卿商量一下怎么办。
多半是先进孤儿院吧。”
“你们没想过把孩子的事放消息出去然后引明舒上钩么?虎毒还不食子呢,明舒要是知道有丢丢的存在,说不定会因为想要抢女儿而乱了阵脚。”
我觉得自己聪明了一把,还以为苏西航会夸我夸我使劲夸呢!
没想到他眼神严肃地盯了我一会儿,一开口就叫我无地自容。
“你真的觉得让那孩子跟明舒相认是件好事么?将来有一天,给她知道自己的妈妈是被爸爸杀手的?
说实话,我们几个的意思是根本就不打算让明舒知道肖黎有个女儿。
至少这样子,她能在一个相对安生平稳的环境里长大。也好过跟着她那个极端残忍心怀叵测的父亲。更何况肖黎隐瞒了了明舒多年,一定也有她的原因……
她再可恶,也已经归尘归土归我了。孩子毕竟是无辜的。”
苏西航的话我很赞同,恩怨止于上一代,这已经是极好的结果了:“那肖黎的死,关成卿一定很……很崩溃吧。”小口咬了下吐司,我幽幽地说。
“其实还好。”苏西航平静地回答:“可能从他开始意识到自己的妹妹因为爱而踏上这条不归路的时候,就有这个心理准备了。
他也同样明白自己背弃了明舒的代价有可能会是很惨的,
但还是选择了抗争和脱离掌控。
我想现在最好的结果,就是能让他看到唐家礼得到应有的下场,然后静下心来一个人在监狱里反省几年吧。”
我叹了口气,说他明明是害死我父亲的直接责任人……我为什么就是对他恨不起来呢?
“哦对了,我那天跟你说了我家那场火,半个多月了,你有没有记得帮我问问关成卿。我外婆当时到底有没有拿烛火?”
苏西航心不在焉地把自己盘子里的东西碾碎再碾碎,然后像神经病似的,一块块排开:“别在意这些细节了,说不定就是唐家礼对罗教授不放心,又找了一批人过来。
另外,忘了跟你说一件很重要的事——”
我放下刀叉看着他,问什么事啊那么严肃。
“我们跟律师沟通过,决定……把你父亲的死因套在唐家礼身上。”
“啊?”我反应了半天也没反应过来,我说什么叫‘套’在他身上?本来就是他把关成卿给他自己下药的蛋白粉换给我爸爸的!
诶?不对……
“苏西航,难道现在……已经能证明唐家礼是故意做的?!他……他为什么要害死我爸!”我激动了起来。
苏西航摇头,说当然无法确定唐家礼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反正现在的结果是,罗教授替他吃了那些带有毒药的东西。
“就算是他故意的,他也不会承认,这种案子只能推到关成卿身上负主要责任。”苏西航说:“所以这关系到关成卿的罪名到底是谋杀未遂还是过失杀人,两者之间的量刑差好多呢。”
我说我懂,婷婷那天还过来跟我说呢,说她就死磕老关一个人了。判多少年都等——
妈的,这个傻丫头。
“可是…”我很认真地看着苏西航道:“可是你是法医,是警察。这些话,其实不该从你的口中说出来的。
难道……不违背你的职业道德么?”
苏西航的脸色变了变,但很快就敛出一丝无奈的笑意:“抱歉,警察也有私情,也有……无能为力的事啊。
呵呵,当然我们也只是这么打自己的如意算盘而已。兴许唐家礼拒不认罪,有更好的证据证明他自己是无意的。
到时候,就看关成卿的造化了。”
八点钟了,苏西航说他该去上班了。而我虽然出院了,但是还打算再泡一个星期的病号再回公司。
话说我决定了接受苏北望的offer,一则这的确是个肥美的职位良好的机会;二则……就像苏北望当初对我说的一样,苏西航是他的家人,我们谁也避不开他。
如今,我和苏西航也一样避不开苏北望,很多事吵过了闹过了误会过了……他终究已经扎在了我的生活中。
只是我隐隐约约能感觉到,苏西航与我的相处中还是有点放不开手脚。
我想他可能真的在等有一天,他哥哥可以释怀到能亲手为他戴上婚礼时的胸花吧——
我呸~我是有多饥渴啊!人家苏西航都还没有郑重其事地说过喜欢我呢,我就已经自己脑补出婚礼来了!
拿着苏西航的外套,我屁颠屁颠地送他到门口。
踹开狗狗的位置,妈蛋的它还想当女主人了。
“你入戏真快,”苏西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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