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洞房中毒(2) (第2/2页)
。他尊贵的母后,如天下所有的母亲一样疼爱自己的儿子,即便儿子残了,也想着把天下最美的女儿给儿子。
最美的女人?
可从南越那边传回的消息,这个女人有南越第一美人之称,同时又是最骄纵、浪荡的女人,据说她十五岁时就已开始私养小倌。
美丽与恶名并存的女人,一边是父母对他善意的安排,一边却是一个女人不贞不节的事实。
格日不屑面对这样的女人,美丽又如何?不过是件皮囊,而她借用自己的美貌,私养小倌,从她十五岁至今,已不知养过多少位小倌了。
格日想到此处,心中隐隐作痛。小心翼翼的从袖中取出一只药包。
顽皮如她,小心如她,见他转过身去,正不动声色地站起身,伸长脖颈注意着格日的举动:原来这家伙当真可恶,居然要趁她不备下药。
药?这是什么药啊?
哇,他要回头了!清雅一屁股坐回喜帐,佯装什么也没看见,继续会审视的目光打量洞房:这家伙真是太危险了!
格日转动轮椅,斟了两杯酒,双手事持一杯,将左手的酒杯递与清雅。
清雅满是狐疑,笑得无害地伸手接过右手的酒杯:格日的脸上看不到半分喜怒,一张轮廓分明的脸庞透出淡淡古铜色的光芒,倘若他不坐在轮椅上,也算是一个充满男子阳刚之气的美男子。他的美不同于云飞扬,云飞扬是飘逸、诡魅,而他则是十分的男子阳刚。浓密的虎眉,挺拔修直的鹰勾鼻、大眼睛,嘴唇丰厚,不大不小地嵌在脸上,耳垂很肥厚,左耳之上挂着一只金中嵌钻的耳环,如鸽蛋大小。
他身穿北凉服饰的新郎喜服,上绣螭龙图案,胸前是华丽的二龙夺珠之图,一条玉锦腰带扎于腰间,头戴大红纱帽,帽额上嵌着一枚大小如鸽蛋大小的翡翠片,帽沿是宽约二寸的黑绸。帽顶有一鸽蛋大小的圆球,球后留有一缕红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