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惊险 (第2/3页)
严笙思考了一瞬,还没来得及回答,就感到头脑一阵眩晕,竟是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不过眼下她头昏脑涨的,怕是想自己走也走不了,于是就没有反抗。
温亭抱着她,离开河岸,进入一条小巷,七拐八拐地穿街走巷,一路上脚步不停地往前走。
严笙晕乎乎地躺在他怀中,闻着越来越浓的血腥味,饶是再反应慢,也终于感到不对劲。
“世子,你受伤了?”严笙心中大骇。
温亭没有回答,严笙却清晰地感到了,头上的呼吸声显然比方才沉重了些。
“世子,你放我下来吧,我可以自己走的。”严笙挣扎着要下来。
谁知温亭却紧了紧手臂,低声道:“别动,马上到了!”
怕扯到他伤口,严笙不敢再动了。
她心中焦急不安,却没一会儿就耐不住身体状况,沉沉晕厥了过去。
穿过最后一条小巷,到一条街前,陈宅便在眼前了。
温亭腾不出手来,就直接伸脚踹开了门。
陈宴清听到动静出来时,正见温亭抱着一个昏迷的女子,而他的衣袍上还染了血。
“快进来,到房里去!”陈宴清喊道。
待二人进来,又谨慎地往门外瞧了瞧,见没人,心下松了口气。
关上门,放下了木栓。
屋内点着烛火,床榻上睡着严笙。
陈宴清推起她的衣袖,给她把了脉,又提笔迅速写了张方子,唤丫鬟进来去抓药。
又命人准备热水和干净的衣裳,唤了另一个丫鬟进来替严笙擦身换衣。
待做好这一切,他立刻疾步出了房间,推开了隔壁房的门。
看见温亭坐在床沿,眉目沉静的样子,陈宴清有些生气。
他带着些许怒意道:“她没有大碍,只是受了点惊吓,又体力透支罢了。”
坐在床前的温亭点了点头,虽然受了伤,但也依旧镇定。
陈宴清无奈叹了叹气,上前扶他,“她没事,倒是你!你也不必担心她了,我已经叫了丫鬟照料她,现在最重要的事,是要赶紧处理你的伤口。”
陈宴清拿起了一旁备好的剪子,剪开了他的衣袍,查看他伤势。
衣衫上染了血迹,一大片晕染在腰腹周围,湿哒哒的衣服黏在他肌肤上,腹部还在隐隐新渗出血。
待露出腹部的伤口,只见袖箭深深刺入肌肤,伤口周围还因为湖水长时间的浸泡泛白。
陈宴清抬头看了眼温亭,他满头冷汗,湿发粘在面颊上,唇色苍白,胸脯因为疼痛还剧烈地起伏着。
“有些疼,忍住点!”陈宴清轻声提醒了一句,就果断迅速地拔出了箭,然后给他止血、缝合、上药。
待到做好这一切,陈宴清已是满头大汗。
他抬起袖子擦了擦汗,坐到桌前,提笔写方子。
温亭看着他紧张的模样,苍白的唇角露出笑意,轻声道,“无须如此紧张,我相信你的医术。”
陈宴清回头看了他一眼,嘱咐道:“这几日得静养,你明天最好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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