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五章 惊天霹雳! (第2/3页)
刻,何天说道,“这样,我带洛瑰去,鹿会留下,若有急事,你找他,他飞马报我,一天的光景,也就到新安了。”
“好!”
除了洛瑰,何天只带了一个小厮,叫做“方头”的。
本以为诸事都已安排妥当,没想到,第二天一早,郭猗便又来寻何天了。
彼时,何天已经扎束停当,正准备上路,魏登也过来候着了。
“幸好赶上了!”坐下之后,郭猗还有点气喘吁吁的,“太子叫我来请教你,有一件事,能做不能做?”
哦?太子专派人过来请教我?
很好的迹象呀。
“什么事?”
“皇长孙虨的病,愈来愈不好了,太子想替小孩子请封王爵——其实就是个‘冲喜’的意思,请教你,这件事,能做不能做?”
何天一怔,随即摇头,“不能做!”
“啊?为什么?”
“王爵为国家名器之极峰,历朝历代,哪里有期岁即为王的皇孙?就是皇子期岁为王,也会为朝野所讥,况乎皇孙?上头不会准的!换了我当国,我也不能准!”
期岁,即一周岁。
“呃,原来是这样一个道理……”
“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
略一顿,“太子为期岁的皇长孙请封王爵,破格之甚,得说出理由来啊!而理由,无非‘求福’一类,也即是你说的‘冲喜’,难道还能说皇孙虨有大功于国?”
再一顿,“那有人就要问了,为啥要‘求福’呢?因为病重呀!为啥病重?因为在阿母肚子里的时候伤了胎气呀!那,阿母又为啥伤了胎气?”
“我明白了,这是在打贾大娘子的脸了!”
“对了!”
顿一顿,“这件事,上头既不能准,又再往深里恶贾午,真正何苦来哉?所以,不能做!”
“好,我晓得了!”顿一顿,“哦,太子替皇孙虨取了表字了,叫做‘道文’。”
何天又是一怔,因为很少有一岁多的小孩子就取表字的。
随即明白,这是希望病儿尽快“成人”之意,其父的用心,同请封王爵,其实是一样的。
不由一声叹息。
*
叹息是叹息别人,回到自己身上,可就意气风发了!
正是秋高气爽、层林尽染之时,何云鹤驱车登古原,心情可比李义山好的太多了!
穿越整三年,关了两年半的金丝笼子,这个风,放的爽啊!
何天既存了“放风”的念头,路上就走的不徐不疾,洛阳至新安,直线距离大致一百五十里,走了三天又半。
当然,这一路上,也不是光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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