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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 团宠(已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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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9 团宠(已修改) (第3/3页)

知道你是嫉妒,可你嫉妒也没有用,你是男的,哼哼……”

    这两声哼哼将得了便宜还卖乖发挥的淋漓尽致。

    与纳兰二房众人用过午饭,苏木槿带着安泠月出了帝师府上了马车。

    见二人的马车离开帝师府,一道躲在墙角的人影悄悄跟了上去。

    没走多远,苏木槿就发现了来人。

    让车夫将马车赶到一处僻静的地方,挑开帘子,“流云,上车吧。”

    “姑娘,流云姑娘在哪里?”安泠月跟着探出头,却没有看到流云的身影,不由疑惑的扭头问苏木槿,她话音甫落,一道人影从拐角转了出来。

    安泠月有些不敢认,“这……流云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我武功尽废,成了废人,被书琪姐撵出了府。”流云声音沙哑,站在马车之下仰头看着苏木槿,“文姑娘,你当日的话……”

    “上车,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

    流云的眉眼闪过一抹挣扎,转瞬即逝,面无表情的上了马车。

    马车重新动起来,得儿得儿的朝城西的院子奔去,流云坐在苏木槿的对面,垂着头,“文姑娘现在可以说了吗?”

    “这里说话不安全。”

    流云便不再出声。

    安泠月问了几句都得不到回应,不由皱眉看苏木槿,“姑娘……”

    苏木槿朝她摇了摇头。

    一路上,三人都没有再说话,一直到马车进了院子,流云跟着苏木槿进了正厅。

    安泠月自觉的站在门口看着拱门,防止屋内的谈话被外人听到。

    “流云姑娘请坐。”

    流云看了眼座位,摇了摇头,抬起双眸直直的看着苏木槿。

    苏木槿莞尔一笑,“姑娘是萧王爷留给他女儿的伙伴和朋友,不是给纳兰书琪当下人的!我若没猜错,流云姑娘应该没有签卖身契吧?”

    流云眼中掠过一抹惊讶,缓缓点了点头。

    “我是孤儿,被萧王爷收养。”

    苏木槿含笑,以父亲的为人,怎么会给女儿留下人?要下人纳兰二房多的是,他留给女儿的只会是他觉得能一辈子与女儿肝胆相照不离不弃,连背后都能交付的伙伴和朋友!

    苏木槿拎起茶壶,倒了一杯凉茶递给流云,轻声道,“纳兰书琪不是萧王爷的子嗣。”

    流云的眸子蓦然睁大,似不敢置信一般看着苏木槿。

    苏木槿将凉茶塞到她手中,指了指她的嗓子,然后笑道,“其实,我才是萧王爷的亲生女儿。”

    流云被强塞了一杯水,刚接到手里,听到苏木槿这么一句,奔就瞪大的眸子又猛的睁大了几分,用力的瞪着苏木槿。

    “先不说这些,我先帮你施针,把你身上的禁锢解除……”她边说边拿出银针袋,摆在一旁的高几上,“你若再晚来几日找我,这一身功夫怕是真的要废了。站着别动。”

    她说罢,出手如闪电,十八根银针眨眼睛便入了流云的身体,运行一周后直接真气带起,瞬间出了流云的身体,落在高几上的袋子内。

    流云只觉体内那股熟悉的内力与力气又回来了,不仅愕然的看着苏木槿,“你……先前不是说废了我的内力和武功吗?”

    “不这么说,你会离开纳兰书琪来找我吗?”苏木槿看着她。

    流云想了想,摇头,“我答应过义父,要好好保护姐。”

    “纳兰书琪不是你义父的女儿……”

    “你才是。”流云接着她的话道。

    苏木槿点头,“如假包换。”

    流云看着她不说话。

    苏木槿笑,“你若不信可以回去问问纳兰三爷。”

    流云愣了愣,似是思考了一会儿,“好。”

    说罢,转身就走。

    苏木槿有些哭笑不得。

    “先梳洗换身衣服再走,你这样帝师府的人估计都不一定认得出你来。”

    流云低头看着自己多日未换洗的衣裳,想想自己有些缠在一起的头发,乖巧的听了苏木槿的话,留下来洗漱了一番,换了身安泠月的干净衣裳,道了声谢,飞身走了。

    “姑娘,刚才许管事来了,说项大人的案子有了进展,过两日会在大理寺公开审理,问我们可去旁听。”安泠月看着流云在屋顶上一跳一跳的跳远,与苏木槿道。

    苏木槿嗯了一声,“去。秋黎姐姐在院子里吗?”

    安泠月点头,“听许管事说,项姑娘刚从外面回来没多久,与我们是前后脚。”

    “那稍等一会儿,我们再过去。”

    不等二人过去,项秋黎带着幼弟找了过来。

    苏木槿将他们姐弟二人让了座,安泠月换了热茶给几人倒上,才坐在一旁。

    “苏姑娘。”项秋黎有些欲言又止,嘴长了张,似乎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秋黎姐姐有什么话尽管直说。”

    “我……”项秋黎叹了口气,看着她,“是这样的,我祖母和父亲的尸首现在在大理寺,今晚是头七,我想……引他们……来这里住几日,不知道苏姑娘方不方便?”

    虽然知道项大人与项老夫人是好人不会害人,但招鬼进院子住,安泠月还是忍不住起了一胳膊鸡皮疙瘩。

    苏木槿只是一愣,便笑道,“这有什么不方便的?项大人与项老夫人都是善人,好人有好报……对了,秋黎姐姐,你需要的龙角梳有消息了吗?”

    “多谢苏姑娘。”项秋黎忙道谢,笑着道,“有消息了,顾世子的信传的很快,我昨儿个便接到了江南递过来的消息,我表姨已经让表哥带着龙角梳日夜兼程赶来京都,最多大后日便能赶到。所以,我想让我爹爹与祖母先在这暂住几日,等龙角梳到,我与黑白无常两位大人商议好,了了父亲与祖母的心愿,便送他们入轮回。”

    苏木槿点头,“如此,甚好。”

    项秋黎再三道了谢,起身要走,苏木槿送他们姐弟二人出去,项秋黎走到拱门处,又转身,看着苏木槿道,“苏姑娘可是十月上的生辰?”

    苏木槿一怔,爹娘告诉她的生辰是九月二十,她实际的生辰却是十月十八。

    她缓缓点了点头,“十月十八。”

    项秋黎眉头紧蹙,面上染上一层看不清的情绪,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出声道,“苏姑娘生辰那日最好不要外出,我观苏姑娘面相与血光之灾,大凶之兆,很可能危及性命。”

    闻言,苏木槿神色一凛,“可有破解之法。”

    项秋黎摇头,“等我空时再帮苏姑娘排一排命格。”

    排命格吗?

    她重生而来,命格怕是早动了,秋黎姐姐再排……不见得有用。

    送走项秋黎,安泠月拧着眉头一脸担心的看着苏木槿。

    苏木槿轻笑,“十月还早,秋黎姐姐定有破解之法的,我信她就像信泠月姐姐你的阵法!”

    安泠月,“……”

    她能说她的阵法其实真的很普通吗?连个大阵都摆不出的人,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姑娘是哪里来的信心?

    苏木槿可不会告诉她,安泠月前世的阵法有多厉害。

    阵法自爆,方圆一里地几乎寸草不存!

    第二日,两人又去招募掌柜的地方瞧了瞧,见那边招募热火朝天,便与安泠月骑马去了城外,寻了几位庄户人家的老汉和老妇人,询问附近田地的光景。

    “还凑乎,交了租子一年里再混点玉米杂面好险能撑过……”

    “我们这儿租子还是少的,只交五成,再远一点,六成、七成的都有……”

    “以前是老天爷赏饭吃,现在是东家赏饭吃……”

    “姑娘,打听这些做什么?”安泠月不解。

    苏木槿擦了把额头的汗,瞧着连成大片的土地,笑着道,“买田庄,种东西,赚钱。”

    安泠月还要再问,苏木槿已经快步去问另一个佝偻着腰干活的老农。

    两人在城外直待到城门快要关才回来。

    翌日一早,一行几人坐着车去大理寺。

    项夫人拖着还没好完全的身子靠在项秋黎身上,面色苍白透着紧张,项秋黎轻轻拍着母亲的手。

    项弟乖巧的坐在姐姐身边,揪着母亲的衣角,看着晃动的车帘子。

    马车轱辘声响过,几人到了大理寺不远处的街口,车夫在外面道,“姑娘,不能再往里去了,大理寺方圆一里不许马车靠近。”

    苏木槿嗯了一声,与安泠月率先下了马车。

    然后,苏木槿接下项弟,安泠月与项秋黎扶着项夫人下了马车。

    “娘,别担心,案子是朝着对我爹有利的方向发展的,我每天都有跟着的……”项秋黎声安抚喘息声逐渐加重,呼吸急促的项夫人。

    项夫人紧紧抓着女儿的手,“黎姐儿,你疯了吗?每天都跟……是要耗费精力的,你……”

    “娘,女儿没事。等爹沉冤得雪,女儿有的是时间休息,不怕的!”

    项夫人的神色却蓦然悲呛起来,“都怪我,若是我能学的一星半点的本事,也不至于连累你……”

    “娘,外祖母也是想让娘享受普通人的生活,原本我们一家虽然穷但每天过的都很开心啊,只是……天降横祸……”项秋黎在心中沉重的叹了口气。

    项夫人红了眼眶。

    一想到夫君和婆母撞死在自己面前,她就恨不得立时死去。

    可她若死了,黎姐儿怎么办?她还只是个刚及笄的孩子!

    还有珏哥儿,家逢巨变,又亲眼目睹父亲和祖母惨死,会在他心中造成什么样的伤害,若因此毁了珏哥儿,她怎对得起项家?到了地下又有何脸面见夫君与婆母?

    项夫人闭了闭眼,只觉心中犹如刀绞!

    “来了来了,定国侯来了……”

    “别吵!周丞相也来了……”

    “大理寺办案,闲杂人等一律远离!”

    定国侯精神矍铄,端坐在马上,看着周丞相从马车里下来,哈哈大笑,“周丞相,果然老当益壮,这身子骨几十年如一日的好啊!”

    周丞相斜过去一眼。

    定国侯又是一阵哈哈大笑,“这样老夫就不担心你一会儿受不了刺激昏死了!”

    这样不客气的意有所指,让来旁听的官员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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