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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染了一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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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2:染了一手血! (第2/3页)

况下,才会有如此情景。

    微微垂眸,楼月卿陷入沉思,楚国,如今当真是繁华呢。

    仅仅几年的时间,本来颓败的楚国,如今成了四国最强大的,而曾经最为强大的璃国,却日渐腐朽,虽然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可是,在这样下去,国破家亡,迟早的事儿!

    倏然,耳边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为何不下去?”

    楼月卿猛然一顿,转身,果然看到一身深墨色锦袍的容郅站在她身后,面色淡淡,看不出情绪,夜色灯光下,深邃的眸子深不见底。

    他不是走了么?

    回过神来,缓缓行礼,“参见王爷!”

    容郅看着她,好似不为所动,淡淡的说,“起吧!”

    “谢王爷!”

    楼月卿没直视他,而是垂眸静待容郅开口。

    容郅却转而看着边上的莫言,开口道,“你先下去!”

    莫言一怔,旋即看着楼月卿,“主子······”

    把楼月卿留在这里,她自然是不放心的,何况,容郅虽然对楼月卿态度不错,可是,难保······

    莫言的迟疑,让容郅脸色一沉,不悦至极。

    这丫头是不放心他?

    楼月卿颔首,“你去看着灵儿!”

    莫言只好颔首,“是!”

    看着莫言一步三回头,不放心的样子,摄政王殿下微微眯眼,不过,倒是没发怒。

    楼月卿浅浅一笑,开口问道,“王爷不是走了么?怎么······”

    容郅没等她开口问完,就淡淡的说,“孤只是送庆宁郡主回王府!”

    庆宁身子弱,所以他就送她回去了,但是,却又不放心,只能再次出来。

    楼月卿眉梢一挑,没再开口。

    容郅目光紧紧锁着她,看着她即便在昏暗中,也一样还有些苍白的脸色,眼底一沉,淡淡的问,“你身子怎么回事?”

    “啊?”楼月卿一怔,抬头看着他,他是在关心她?

    容郅再次认真的问道,“身子如此冰凉,究竟怎么回事?”

    他可还记着,之前抱着她的时候,她整个人跟一块冰块似的,即便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一股寒气,甚是阴冷。

    一般的风寒,也不至于如此,除非她身子有问题。

    如此谨慎不让人探查脉搏,必有问题,何况,花姑姑说过,他当初在姑苏城蛊毒发作那一夜,之所以没什么折磨,就是因为泡了药浴,而当时他记得,她正在泡药浴,那种药可是上百种奇珍异草熬制而成,她身子绝对不是一般的病根子,若是一般的病根,绝对熬不住那些药水的刺激。

    再加上血灵芝的问题,种种看来,她的身子,并非外界所传言的是生来带着的病根,而是受了伤!

    楼月卿闻言,愣了许久,才道,“不过是幼时染上的一些病根,无大碍!”

    “是么?”容郅眼底晦暗不明,语气也不见情绪。

    楼月卿微微颔首,“是!”

    看着她这个样子,容郅也不再逼问,走到桥边上,看着下面的场景,面色如常,眼底倒映着湖面上的灯光闪闪,潋滟波光。

    看了许久,他转头看着她,“为何不下去?”

    楼月卿想了想,轻声道,“下面人太多了,吵!而且。没必要!”

    看热闹在哪儿看都一样,可是,她最不喜欢的就是挤在人群中。

    湖边聚满了人,且都是小姑娘,个个估摸着一身胭脂味儿,她也呆不住。

    “你不想许个愿?”

    楼月卿淡淡一笑,目光抬起,看着容郅,淡淡的问,“臣女没有愿望,为何要许愿?”

    她又不需要祈求上天来保佑她!

    闻言,容郅神色一顿,目光紧紧看着她,许久,才难得一笑,倒是好奇了,“此话何意?”

    人,总会有无止境的愿望和*,她竟然说自己没有愿望?

    那倒是奇怪了。

    男人总想要更高的地位,更多的权势和美色,女人,想要加一个好的夫君,一辈子衣食无忧。

    为君者,希望称霸天下,一统江山,为民者,希望生活富足,无灾无难。

    楼月卿挑挑眉,“这不是很正常么?无愿务无求,便不会失望,若说有,那我希望自己可以再多活几年,仅此而已!”

    只想多活几年?

    容郅怔怔地看着她,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

    楼月卿苦苦一笑,继续道,“不过,我能多活几年,也并非老天爷可以决定的,既如此,何必把自己的欲念寄托在不切实际的东西上面?在我看来,把自己的欲念寄托在别人身上,是最愚蠢的行为,也是无能!”

    老天爷,早已剥夺了一次她的命,那便再也没有权力主宰她。

    容郅凝视着她,面色微动。

    女子精致得面庞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这时容郅认识她那么久以来,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她。

    眼神好似包含了无止尽的伤痛,嘴角微扯,伴随着一丝自嘲和苦涩。

    以前,她总是恭敬有余,淡然在后,和如今的她,竟忽然有些不同了······

    心口一紧,容郅收回目光,缓声问道,“只是想多活几年?”

    多活几年,对于一个年迈的老者而言,或许是奢望,可是,对于年华正茂的她而言,不是很简单的么?

    楼月卿莞尔,轻微颔首道,“嗯,多活几年,王爷呢?王爷有和愿望?”

    目光直直看着他,目露疑惑。

    容郅低低一笑,缓声道,“孤也没有愿望!”

    楼月卿一怔。

    也没有?

    看着容郅罕见的笑容,楼月卿有些失神,有些人,好似天生就是如此,不管是绷着脸还是笑着,都可以让人为之着迷。

    容郅平时冷漠待人,对谁都是那样的冷漠,可是,今日这样一笑,好似春风化雨般,让人看着就觉着舒服。

    看着楼月卿眼底的惊讶,容郅脸色即刻恢复淡漠,转而看着湖面上,淡淡的说,“如你所说,只有无能,才会把自己的欲念许给上天,孤想要的东西,大可自己得到!无需寄予他人!”

    楼月卿笑了,随之问道,“那王爷有害怕的事情么?”

    容郅闻言,沉思许久,不曾回答。

    楼月卿转头看着容郅,只见他微微垂眸,好似在思考什么,紧抿着薄唇,正当她想要再次开口的时候,他沉声道,“以前有,如今,没有!”

    如今的他,无需再去害怕,自然,不怕。

    年幼时,害怕蛊毒,害怕冷落,也害怕蛊毒,年少时,害怕失去,也害怕再无回来的一日。

    可如今,何谓怕?他早已不知道了。

    闻言,楼月卿不由得无奈笑道,“那王爷可就比我好一些,我有害怕的事情,每天都怕!”

    容郅转头看着她。

    楼月卿却忽然脸色一变,眉头紧皱,脸色寸寸苍白。

    容郅眼神一凝,“你怎么了······”

    话音刚落,就看到楼月卿紧紧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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