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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神枪会当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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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神枪会当家人 (第2/3页)



    我们之间全部的对话只有三句。她很识趣地挂了电话。总算沒有让我太为难。

    资料总共不下四百页。大部分是古籍与考古照片的复印内容。每隔几页。就有弯弯曲曲的红色标线醒目地出现在某些文字下面。显然那是最该关注的重点。

    “这一张。就是我得到的指北针照片。非常古怪。因为……我向欧洲四大钢铁公司发送了切削下來的样本碎末。要求他们给予详细的化验报告。结果。他们不约而同地监测到样本中含有微量的氯气分子。并且在无限制加热到摄氏三千度以上的情况下。样本的颜色发生了离奇的改变。竟然成为纯正的红色。。”

    我很认真地听着。那张图片解析度很高。形像逼真。但再怎么看。它只是一个被铸造在某个底座上的指北针而已。除了体型比袖珍指北针庞大几百倍以外。毫无其它异常。

    “我请教过许多金属专家。他们始终认为这些样本碎末不过是某个科学家在实验室里创造出來的异端。至少在地球上存在的金属种类中。沒有任何一种在形成过程中需要氯气的参与。而只用到燃烧所需的氧气。虽然这些金属碎末无论从硬度还是外观、密度、质量都跟铁相似。但却绝不能称之为铁。”

    苏伦细瘦的手指在那张图片上轻轻敲打着。陷入了沉思。

    “那代表什么。铸造这只指北针的金属、人、技术都不属于地球。而是属于外星人。”我想让自己的口气变得轻松一些。但沒成功。

    “对。你说得非常对。”席勒轻松地摊开双手。带着美国人惯有的无法分辩真假的幽默。

    我报以“嗤”的一声冷笑:“如果指北针是老农们从阿房宫里带出來的。并且信誓旦旦地咬定这是历史遗物。那就说明在秦始皇建造阿房宫的年代。秦朝人已经成功地研制成功了指北针。并且发明了在铸铁过程中加入氯气元素的古怪技术。是这样吗。席勒先生。”

    席勒再次点头。打了个响指。轻轻松松地回答:“完全对。”

    我迅速接下去:“那么。请告诉我。在中国。最早的辨别方向的工具‘司南’是什么时候发明并大规模推广使用的。秦朝人的生产力水平如果聪明到这种地步。他们早就会像成吉思汗一样挥兵红海。让大秦的步兵占领地球的每一个角落了。哈哈。简直……简直荒谬到了极点。”

    以上这些话。我只想告诉席勒这个伪生物学家。考古不是坐在实验室里天马行空地幻想。而是一步一步摸索前进。脚踏实地地发掘出來的。爱幻想的人。只配坐在电脑前做三流家。而不是装模作样地寻找什么第二座阿房宫。

    “哈哈。我不得不再次说。风先生说的完全正确。而且言之凿凿、有理有据。但你为什么不听听苏伦小姐的想法。”席勒很巧妙地顺水推舟。把我的诘责转给苏伦。

    司南最早出现于春秋战国时代。是古代最早的磁指南器。在由于矿石來源、磨制工艺和指向精度上受到较多的限制。其实际的应用意义并不明显。直到北宋时代。工艺技术高度发展。才有了比司南先进的指南鱼和指南针。也就是现代科学上的指北针的雏形。

    如果秦朝人可以发明高精度的指北针。那么派往海外寻找“长生不老药”的船队就不会一次次迷失方向。随季风一起漂流在大海上并且船毁人亡了。

    “风哥哥。我们要讨论的。只是现实存在的东西。而不是历史记载。你也知道。历史只是统治者的私家笔记。想怎么改写就怎么改写。暴君变成仁者、凤凰变成乌鸦。只在记载者的挥毫泼墨之间。如果抛开历史不管。这个指北针实实在在就是从某个古墓里取出來的。你会不会觉得其中有些值得大力探索的价值。”

    苏伦把那张纸郑重其事地举起來:“这件东西。我们姑且把它叫做指北针。但我相信随着探索过程的进一步推进。一定能发现它的真实作用。”

    我苦笑着摆摆手。表示高挂免战牌。不想争论下去。

    席勒又是一声冷笑。仿佛跟苏伦站在一起、观点一致。就是对我的最有力打击。我已经不屑于理睬席勒。现在的关键问題是。苏伦会不会在这条错误的追索道路上越滑越远。根本就是在浪费大好时间。

    苏伦凝视着我的脸。陡然连连叹气。将资料重新整理好。低声说:“我明天便离开北海道。大家各自保重吧。”

    换了是我。当别人对我的研究结果毫无兴趣时。也会感到无比扫兴。我猜苏伦此时大概就是这样的心情。

    “有空再给铁娜将军回个电话。她在沙漠地震中意外受伤。刚刚苏醒。其实。大家毕竟相识一场。以后肯定会再见面。弄得僵了。对谁都不太好。”苏伦的话让我大吃一惊。后悔不及。

    上次通知铁娜土裂汗金字塔即将突变的消息之后。那边再沒有回音过來。我也就把这事淡忘下來了。沒料到她竟然会受伤。刚才我在电话里的冷漠肯定又伤害了她。。我抱起资料袋。无言地向苏伦点点头。退出了院子。

    其实我很想再对苏伦说些什么。如果沒有席勒在场。我们大可以很温和地探讨某些观点。再合理地制订下一步的探索方向。如果是由苏伦來指出我的错误。我会虚心接受。至少在目前的状况下。苏伦是唯一一个真正了解我的聪明人。只有她够资格指摘我。

    沒有人留我。最后一眼回望。只看到苏伦与席勒并肩站在樱花树下。几乎亲密无间。

    我隐约觉得枫割寺里的气氛凝重起來。黑暗里似乎到处都有冷森森的杀气在迅速弥漫着。

    向西走了几十步。还沒到我居住的那个小院。迎面有一队全副武装的人马急速奔跑过來。除了冲锋枪、手枪、手榴弹之外。每个人腰间的武装带上都悬挂着两个军用水壶大小的铁罐。一红一绿。即使是在昏黄的路灯照射下。也显得十分刺眼。

    他们的胸前垂挂着乳白色的防毒面罩。这是只有生化武器部队才能用到的特殊装备。可见那两个铁罐里装着的东西。百分之百与生化武器有关。

    这队人共有十六名。行踪诡秘。对我视如不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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