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大结局成亲(下) (第3/3页)
,阿莼是不能出席的,要待在洞房。
心疼她挨饿,早就在房中准备了精美的膳食,身边由寒晚伺候着,两人大快朵颐。
酒一杯一杯的干下去,姐妹俩竟然不分掺和的喝大了。
当夜晚降临,长忘好不容易应付完回到房间时,迎面的景象就是阿莼揭了盖头在给傻笑披头散发的寒晚梳小辫儿!
长忘:“.……。”
清筝:“.……。”
起风:“.……。”
好不容易将两人扯开,分别灌上醒酒汤,阿莼比寒晚酒量要好,悠悠转醒,对上剑眉星目。
清筝见气氛森然,直接麻利的将寒晚抱走了。
起风小心翼翼,哆哆嗦嗦的将门关上。
房中终于剩下两人。
迎上阿莼迷迷瞪瞪的脸颊红晕,今天第一次细细打量阿莼。
她梳了最简单的发髻,但却从耳边开始的绝大部份,全带满了由天地灵气汇聚的花,坚硬无比,却又娇弱无处。
看的让人无法不动心。
两手捧起目前看来乖顺的脸:“阿莼,为夫替你更衣?”
阿莼醉醺醺的张开手臂,大气的说:“来啊!脱!”
长忘忍着笑,耐着性子,将阿莼满头的发饰一一摘下,然后褪去一层又一层的嫁衣,终于仅剩下粉色的里衣。
不等长忘欣赏,玲珑有致的身躯就钻进了被窝。
其实,闹腾了一天,长忘也没了多余的心思,撑了月余的精神,在所有流程都走完之后,突然垮了下来,眼皮千斤重。
匆匆沐浴之后,也躺了下来。
醒酒汤估计是被神医下足了量,阿莼酒已经醒了多半。
转身侧身捉弄长忘说:“殿下,咱俩要不要先培养培养感情再睡一块儿?”
长忘也侧过身把阿莼余下的说完:“屏风外还有个床榻,阿莼可以去。”
话落后,两人不约而同噤声,静静的看着。
阿莼叹息:“长忘,你太好看了。”
原以为长忘也会说些赞美之词,却不曾想身上一沉,修长的身形压了上来,坏笑道:“那就多看一会儿吧。”
然后呼吸一阵急促,吻了上去。
温凉的手自腰开始向上如轻羽拂过,阿莼脑子里仅剩一根绷紧的弦,被干脆的扯断。
她竭力的仰起头,手在被褥上划动,想要呼吸,有感到吸不进一口真正可以活命的气。
一个迫不及待。
一个急不可耐。
不是她疯了,就是他疯了。
一整晚,他们好像落进无法挣脱的网,反反复复纠葛了不知多少次。
反正阿莼真正睡着时,隐约看到了天际放亮。
其实,最后,两人根本没有睡多久,因为清晨又要给长风万里还有皇后奉茶。
拖着残了步伐,终于把所有亲戚叫了个便,临近晚上,两人才算是耳根清净。
两人漫步在雪还为融化的路上。
阿莼早就想问:“长忘,我们成亲为何弄这么多雪。”
长忘说:“是师伯,他大概是想用这种方式昭告十方世界,你我天订的姻缘吧。”
比申首山排场还要宏伟壮观,给人视觉冲击不小,向来回去就要闭关养灵力去了。
不合时宜的,阿莼脚下一滑,突如其来地骚闪了一下腰。
“小心!”
立刻就倒入安全温暖的怀抱,风霜颠倒众生能令万千女子失色的笑雨雪的隐忍和淡然,干净似雪,却独属于她。
她抬头迎上星璀深邃的凤眸,如墨,轻轻一蘸,笔下生花。
行动迟缓,半晌才眨了眨眼睛。
我与十方世界的人格格不入,承蒙有你不弃。
若你敢天长,我必敢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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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来我亦为行人,长忘曾经过此门。去岁相思见在身,那年春,除却花开不是真。
落花时节不逢君,空捻空枝空倚门。空著眉间淡淡痕,那年春,记得儿家字阿莼。
等闲烟雨送黄昏,谁是飞红旧主人?也作悠扬陌上尘,那年春,我与春风错一门。
——本文灵感出自发初覆眉的《空花集》,忆王孙《那年春》。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