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被他盯上就惨了 (第2/3页)
怎么就没想到用诅咒来吓唬你。”
腰间被陡然收紧,湿热的松木香喷在阿莼脸颊边,平日清心寡欲的一双凤眸,现在满是克制深不见底的惊涛骇浪,他引到阿莼的手指移到蓝衣的腰带前:“想来还要多谢寒酥手下留情了,无以为报,不如……。”
她紧靠在他的怀中,严丝合缝,即便隔着衣服,也能感同身受让人遐想非非猛烈跳动的心脏。
阿莼就从来没有感到如此羞耻过,被天雷击中般抽回手:“长忘,小心玩儿火**。”
长忘笑的意味深长:“我倒忘了阿莼喜欢欲擒故纵!”
阿莼好不容易自他怀里挣脱出,用整理衣服来掩饰片刻的慌张,在灼灼注视下,话没过脑,鬼使神差的嘴瓢了句:“夫妻之间,情趣还是要有的。”
瞬间,她说了什么?
能不能咬舌自尽?
“日有所思,夜有所想,阿莼,你是迫不及待了吗?”
长忘陡然唤了声她的闺名,不紧不慢的口吻把阿莼先前的雄心万丈,气壮山河,给全数压回风平浪静。
秋水般的眸子对上无辜眼尾上挑的凤眸,恍若一道轻霞柔柔撞入她眼帘,许是占了脸的便宜,她竟然再也生不起气来,唯有恼羞成怒:“长忘,你简直坏的渗水。”
长忘站起身,摇了摇手中的负屃扇,一道阴影压过她的头顶:“阿莼,我从来都是最识相的。”
行吧,今天算是说不过他了。
人家对自己又低头,又哄,又解释的也不容易。
“你快回去睡会儿吧,我困了。”阿莼摆摆手,在这么处下去,可要准备耍流氓了。
“不用太子殿下侍寝?”长忘自降身份的笑眯眯请示阿莼。
脸红已经彻底遮不住了,二话不说就将长忘给硬推出去,砰的,将门关上。
妖孽啊!
折腾了一整夜,等刚刚合上眼时,天早已泛起光亮。
睡足醒来后,已经又是接近黄昏,叫来个侍从一问长忘呢。
侍从答:“再陪山主说话呢。”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阿莼白天甚少见到长忘。
只知道,上午待在母亲屋子里,下午待在寒生的屋子里,像去学堂似的,无比苛刻的规定了时辰,想想都替他们崩溃。
至于聊什么,从晚间阿莼与长忘两人对坐用膳,他神秘的笑而不语。
不得不说,两人认识很久,但从未真正的和颜悦色,彻底敞开心扉待在一起相处过。而长忘很会把控两人相处的节奏,总是刚刚好,正如品性,不紧不慢,无需渡过任何磨合的尴尬期。
所以,一开始阿莼并未当回事,但一来二去十多天的时间过去,她沉不住气了,叫来伺候母亲与寒生近前的侍从细细问去,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只说是闲聊,并无商量什么十方世界的大事。
这就很奇怪了,什么闲话能硬聊那么久?
长忘还本就是个寡言的人。
独自郁闷用过午膳之后,偷偷的,避开所有来往的侍从,往寒生的屋子方向奔去。
“阴着脸去哪儿呢?”凉薄的话自头顶响起,几朵淡粉色的小花幽幽起伏不定的落下。
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阿莼仰起头,半死不活的瞪了眼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