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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谁是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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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九章 谁是大房 (第2/3页)

?”

    花栖木拢了拢衣服,客客气气微笑道:“寒姑娘是在为难我们。”

    “我不亏待他,一天过后,我给他补偿,钱怎样?”她继续没底线纯为恶心花栖木。

    明目张胆的嫖他,你能怎样?

    花栖木终于认为这样的话题再聊下去除了两败俱伤,没有任何意义,笑意渐失。

    “我既已出关,火术之事,自会把握分寸。那年春暂时也没什么事,你们回云阳山复命吧!”阿莼清亮眼睛迸发出某种无法反驳的坚定,把话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也干干脆脆。

    这句话很好理解,滚!赶紧滚!

    正如她本来就是这样风风火火的性子,喜欢就是喜欢,喜欢你,拼命向你靠近,拼命对你好,处处尊重,处处着想,在重重打击后,还能顽强站起来,继续拉拢遥不可及的心。

    她的喜欢是强烈的,直白的,让人无法忽视的,就像是空气,总有各种办法做到无处不在。

    然,唯有她自己知道,当护命灵器蓝羽在客栈那一晚打入长忘体内,仅仅代替一魄时,她对长忘喜欢,是玩儿命的。

    且这种玩儿命的喜欢,她矛盾又自私的留条后路,藏了半分,可能没人能猜到,她喜欢中意长忘到了这种地步。

    花栖木没有再说废话,站起身,稍稍整理了仪态,音调淡淡:“魔妖之事姑娘是被委以重任,等寒姑娘将伤养好,我们再议,告辞。”然后终于走了。

    他这一走,阿莼像被废了武功,瘫软头疼躺回床上,辗转反侧,虽说不准花栖木方才说的话是不是故意,是真是假,但她看见情,欲痕迹却是真的。

    八天隐忍,花栖木的到来似是对阿莼千疮百孔之上又施展了绝命一击,衰败的闭上了眼。

    不知什么时候,夜阑来了屋里,像是随口又像是预谋一句低低在阿莼耳边说了几句。

    阿莼早已放弃了挣扎,手一摆,任由夜阑去办了。

    妖族白市。

    清筝一听夜阑的来意,将瓜子皮呸出口:“草!等着!”

    ……

    千春客房。

    花栖木回来。

    长忘整整八天几乎没怎么合过眼,也没怎么说过话,就这么像被抽走所有力气的靠在墙边,一只手随意搭在翘起的腿上,在出神,这幅与平日义正严襟大相径庭的消沉弥漫在灰白的精致五官上,看的令人心疼。

    “我去看过她了,恢复的很好,还有力气跟我斗嘴,放心吧。”花栖木走到跟前,半蹲下对长忘说,轻轻捻起一缕乱发给他拢到脑后。

    长忘微微一撇头躲开,失色的凤眸略微动了动。

    花栖木的手一僵,收回:“长忘,我们回云阳山吧。”

    “预知的东西当真无法改变?”

    虽说长忘问了无数遍,花栖木仍旧耐着性子如第一次回答般点点头:“是,无法改变。”

    长忘终于换了个姿势:“我不走。”

    花栖木皱眉。

    “我不能走。”长忘坚定道。

    “你不必带我躲,也别故意拖延,明知不可行。”

    花栖木也索性坐在地上:“我讨厌等的感觉。”

    谁又何尝不是,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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