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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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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七章 捉奸 (第3/3页)

莼暂栖之所,清筝留了心眼,将整个宅子用了感知危险的法术,长忘一来,牵动法术,清筝匆匆赶来,不用问,光看两人表情就知道发生什么事。

    顾不得嘴贫,与长忘协力把阿莼弄回了那年春。

    寒生见了,眼睛瞬时肿起来,控制不住怒吼:“怎么回事?”

    没等长忘开口。

    清筝语出惊人道:“捉奸!”

    寒生:“……。”

    近两个月,清筝不时给寒生飞书,寒生对阿莼近况有所了解,但暂时拿她没办法,便也纵容而去,别玩儿太过就行。

    于是,冲长忘更语出惊人大喊:“养个男宠碍你什么事了?”

    合着,不知男人是凉城吧!

    若知道是凉城,恐怕寒生当天就杀过去了。

    如果眼前这人不是阿莼的亲哥哥,长忘差点想动手。

    花栖木慢悠悠溜达过来,定睛一看,递给寒生一瓶药:“寒姑娘伤势还是要速速治疗才好。”

    寒生这才反应过来,与医师们混乱的进了房间。

    悲伤与长忘差不多,话少,不过,他是针对与自己无关的事。此事虽说牵连阿莼,但阿莼有事,寒生就会不得安宁,自然也不会多看他一眼。

    薄凉的语气在阴恻恻打量过花栖木还有长忘,意味深长道:“凡事要有个度。”

    花栖木回的也颇有内涵:“度不在人,在天。”

    “你是为了这徒弟,准备胜天吗?”悲伤嘲讽。

    花栖木语气不咸不淡:“但求一搏。”

    “我只问一句。”悲伤凑过去低声问。

    花栖木也凑过去看透悲伤疑惑,直言四个字:“必有一死。”

    这声音轻轻浅浅,虽说根本听不见声音,清筝毕竟曾经混过,唇语再熟练不过,必有一死,让他从头到脚冰凉。

    必有一死?

    是谁?

    寒晚?

    听方才意思,貌似又不怎么确定结果。

    他整张脸都麻了,起了层鸡皮疙瘩,瘆的不敢想。

    悲伤倒还算镇定。

    花栖木未离开继续说道:“再送悲伤公子一句,珍惜当下。”

    悲伤严肃起来,审视琢么花栖木的话。

    花栖木眯着狭长的眸子,退后一步洋洋洒洒:“还望谅解天机不可泄露。”然后对长忘说:“等在这儿干嘛,她醒了也不愿意见你。”

    众目睽睽下,长忘就这么跟花栖木走了。

    不少侍从对阿莼与长忘的事都有耳闻,默认早晚会成的一对儿。今夜阿莼被重伤,明显与长忘脱不了干系,他能如此心安理得回屋休息,让焦急等候在外的侍从们结舌,窃窃私语一浪开始高过一浪,鸟的本性就是嘴碎,叽叽喳喳,骂薄情的,骂没良心的,从长忘到花栖木,到云阳山,到长风万里,再到当年天地共主怎样,越扯越远,扯到八百里快马加急都拉不回来,骂的风生水起,骂的如火如荼。

    清筝实在忍无可忍冲远处,颇有气势吼:“哎,长忘,就你,站住。”

    聒噪唰的停下来,齐齐垫着脚想看自家三小姐铁哥们儿如何扳回这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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