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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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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六章 逃避 (第2/3页)

    凉城轻松避开第三拳,吐了口血沫,似有委屈的目光在阿莼脸上停留:“姐,那你说,我如此做的目的是什么?”

    阿莼一直冷冷旁观清筝实实在在给凉城的两拳,若是从前,谁敢动凉城一根手指,她将他保护的快跟个老母亲看小儿一样,好的都快变态。

    两万多年的同吃同睡,形影不离犹如一人,凡是她有的,他都会有。他想要的,除了大逆不道,男女之情,她何曾拒绝过。

    她以为自己足够了解他,但今天看来,凉城不再是先前白纸般的少年,不再是一只温顺的绵羊,从他一进屋的目光,分明闪烁着没有感情的可怕,浑身陌生,仿佛如狼般蓄势待发,似乎在耐性盘算什么,谋划什么!

    假如自己没进长忘与花栖木的骗局,她可能天真的不会去细细盘问什么,更可能会直接拉过凉城的手好生又气又急又心疼的问清缘由,最后轻而易举的相信。

    然则,能在两个世间最精明的人手中苟延残喘挺下来的阿莼,再看不透一匹养不熟狼的伪装,真是妄为自己叱咤风云多年的名号了。

    他到底是从何时起变成这幅模样,还是从一开始本就是这幅模样,阴邪刁滑,漫不经心,让人看了心寒,像极了夜阑。

    “寒酥,你说句话呀!”清筝见阿莼迟迟不语,以为傻了。

    凉城似往常般用最亲切的嗓音喊:“姐姐。”

    “你就告诉我,与夜阑是什么关系。”阿莼总有种强烈的预感,她不相信,自己怎会巧到预见两个正在重合,越来越相似的两个人。

    果然,阿莼从不按常理出牌,仅是一句就问住了凉城。

    连旁边的清筝都愣了一愣,以为会最先质问凉城做出那些没良心的事。

    “兄弟?朋友?不可能……是父子吧!”阿莼从未与凉城似陌生人般说过话,或者说,还不如陌生人。

    面对阿莼突然的决绝,往昔的亲昵仿若不是她与他,又或者风吹云散。他有点无法接受现实,没有杂质的目光,终于流露出一丝难受,像是即满的水流寻到似裂缝,逐渐开始倾泻:“姐,我不能说,真不能说。”

    阿莼也没打算他能说,每每一问夜阑,总是插科打诨,仿佛说出来能泄露天机一样。但,两人之间果然有关系这件事她即便有心里准备,也还是有些无法接受的。

    因为当初凉城预见她时,可怜兮兮的说:整个十方世界,他没有朋友,家人,爱人,形影单只,孤苦伶仃,妖身还经常受欺辱。

    目前看来,她被骗的是淋漓尽致,将两万多年的感情给毁灭的彻底。

    真好!

    一个骗她!

    两个骗她!

    “清筝,你先回去。”良久,清筝以为阿莼要土崩瓦解的时候,竟来了这一句。

    以为自己听错了:“草,让我走?你眼瞎惯了,不让我不给掌掌事儿啊!”

    阿莼催促没了耐性:“今晚有空给我寻个宅子,明天就住。”

    “你不打算住我那儿?”

    “没打算。”

    “行吧,你……。”清筝扭了扭发疼的拳头:“悠着点!”然后先行一步走了。

    屋内,只剩下了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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