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他的情不自禁(2) (第2/3页)
放开她,走到案几旁,斟好两杯茶后说:“过来。”
两人端着茶杯,各依靠在窗边,赏着月光下寂静的美景,听着清风拂过因循湖的水浪声,仿佛很久都没静下心来说话了。
“方才入定时,情绪突然如此强烈,差点入魔?”
阿莼拿茶杯的手一紧,继而松开,笑道:“不过是你与我说的那些事情,努力将在心中放大,心境一下没控制好。”
“仅仅是这样?”
长忘聪慧,怎会轻易相信,他早就盯着阿莼腰间的荷包很久,正是清筝所赠。
“你以为呢?”阿莼随着长忘目光最后落在自己腰间的荷包,顺手摘下递过去复述了清筝当日所说的话。
长忘在场,他都听得到,但自己接连两次栽到同一种东西上,若再不识得味道,就真是个白痴了。
“荷包中全是悲木。”
悲木?
清筝弄了一堆媚药给她?
阿莼瞠目结舌的看长忘不急不慢的打开荷包,其内中东西统统倒在窗台上。
整整齐齐的小碎木码在眼前。
先不说自己认不认得。
冲其折磨心神,日日春梦就没法怀疑悲木的真假。
“你定力还不错。”长忘话说的很隐晦,将所有悲木收拾,扔掉了。
阿莼干呵呵两声,笑的很尴尬,虽说嘴很放肆,但若真放肆,毕竟是一姑娘家,多少还是有顾虑。
整日不停做那些浅倦旖旎,猥琐下流的梦,一睁眼还就能看到梦中人,吓都快吓死。
虽被拆穿,面子上还是装的很淡定:“你什么时候发现的?”因为悲木东西无色无味。
“清筝说对修地狱火有益时,我就察觉了,还有第一次你入定心神紊乱时,我虽没打开,但碰过。”
原来如此。
于是阿莼不知死活的抽风道:“我梦见你跟花栖木在床上……。”
长忘立刻意会,拉过阿莼低头对准鲜血刚凝结的唇,这次连浅尝都没了,直接重重一咬,鲜血再次喷薄而出,将本就红肿的唇衬的艳红无比,剩下的话直接被堵回嘴里。
声音迷人低哑:“寒酥,嘴,今晚不打算要了?”然后复吻上将这如花般绽放的血轻轻吮干净。
长忘大相径庭的彻底放纵,一下子让阿莼招架不住,隐约总有种苦长情短的错觉。
而后,阿莼心底不踏实的拥住长忘:“你们二人到底有没有……?”
话说一半,长忘尽然,沉默之中,脸色已经不似方才轻松自然。
“男人跟男人很疼吧!”阿莼无法控制的试探。
长忘继续沉默,神态逐渐紧起来,唇一点点抿起。
“我一直好奇,你俩到底谁上谁下啊?”阿莼终于察觉到长忘并非无动于衷,而是他每当沉默时,其实在酝酿某种要反驳的情绪。
重重的呼吸在她耳边越来越沉,似乎要无法控制,似乎要彻底放弃所有的坚持。
陌生的气氛,陌生的目光,让她慌错,从胸口道胃开始燃烧,浑身燥热,素净的小脸满是揣测的茫然。
危险警告,让她紧张的后退一步。
长忘唇角开始展开似有若无的笑,精美五官,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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