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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他的情不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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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六章 他的情不自禁 (第2/3页)

,绷到极紧最后跟凌迟一样,钝刀割断的滋味,实在太疼了。

    自以为凭着胡搅蛮缠,多点细心耐心,哪怕付出所有甚至把命豁出去就能打动长忘的旖旎美梦瞬间变成噩梦,迎面一盆透彻凉水,泼的耳清目明。

    当她再次睁开眼,纯净眼眶是布满血丝的通红,睫毛湿透,怔怔凝视脸色略有些白,眸色极浅,透着丝丝疏离的脸,一副凛然不可侵犯,仿佛一记耳光扇过,打的自己天旋地转,打的剥肤刀割。

    终于,没忍住,一滴泪滑过她粉皙脸颊。

    长忘凤眸眼尾松了下。

    她撇过头,倔强飞速擦去了。

    再次合上眼,声音有点哑:“我要入定了。”然后调整好姿势,察觉对面的长忘未动。

    “长忘,莫要逼我。”然后不再理会。

    灵器在他体内的事,更加不能说。

    这次,阿莼入定的时间很长,用了近五个月时间,其实中途好几次忍不住要睁眼,但实在不知要与长忘说什么,如今,她竟厚脸皮用尽,没了底气再调戏他。

    偶尔感受他来回走动的声音,临屋更衣的声音,吃饭的声音,与梧桐低语几句的声音,喝水咽入喉间的声音,翻开书页的声音,风吹进他站起关窗的声音,晚上躺下睡觉的声音,甚至呼吸的声音,她自虐听得享受。

    然,静心时候并不多,每每为修心魔迫使自己想起长忘讲起与花栖木日日相对过往,都忍不住做自己与长忘在床笫见赤身相对的艳梦。

    仿佛在较劲,非要争个输赢。

    半清半梦间,她总能惊出一身汗,沉重的呼吸,无尽的呻/吟,遐想无边的肌肤相亲,还有不断翻新的痴缠动作,像梦魇般,怎么都在脑海中挥之不去。逐渐的,自己变成一个旁观的人,旁观花栖木与长忘两人在床间纵情,吱呀被活动太多次的床板声,隐忍声,偶有光洁或结实手臂自床帐布满汗液的露出,又被拿回强应声,一次又一次释放声,过后的调笑声,无法入耳的私房话,让阿莼的心里猝然生起一股惶然,一股暴虐,一股心有不甘的狠毒还有狂暴。

    一瞬间,她想将两个人从床上拖下,一个碎尸万段,一个撕咬折磨。彻底撕破平静无波,云淡风轻的恶心伪装。

    狰狞邪恶的雾气蒸腾而起,强烈的怨憎猛涌上黑眸,体内一把烈火在燃烧,烧的五脏枯竭,六腑灼碎,她蹙起眉,她发现自己克制不住,克制不住越来越旺盛的压抑与恼怒。

    此刻,她真的想把这个以洁身自好,自持自居的男人给折磨的奄奄一息,践踏他的自尊,践踏他的清白,虐的伤痕累累。

    所有的一切,就在这一刻终于走到了最边缘,上有悬崖峭壁,下有万丈深渊,哀默大于心死,无数声音窸窸窣窣告诉她,跳下去吧,跳下去就解脱了。

    咯吱破碎的声音在胸口响起,这是心石开始与自己心脏融合,心石砰的碎成粉末,将千疮百孔的心如蚕吐丝成蛹般,一层又一层迅速包裹。

    掌心的符文再次变得灼热,只是这次猝不及防迸发太快,瞬时整只右手燃了起来,无比黑暗的红色,无比邪魅的红色,在这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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