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再次逛花楼(3) (第2/3页)
着胆子看是真想做男宠还是另有所图。
难以想象,阿莼又料错了,现在男人的心思都这么深了?
夜阑目光暗了下去,根本没有犹豫,紧拽将阿莼反手一拧,极迅速左右边撑住栏杆将她箍在怀中,嘴唇在无法阻拦的速度落下去时。
阿莼恍惚、仿佛看见长忘。
一定是错觉。
其实每次被长忘拒绝远离之时,她也多想算了,不过是个男人,何必浪费时间,自己身边并不缺好看的男人环绕。
但她仿佛中了长忘的毒,还就被牵引着上了瘾,越来越戒不掉。
征服一个人,就是让从不甘心认输的人,享受坚持的快感。
然而,面对长忘,她没有快感,看不到最后驯服的尽头,她讨厌这种无能为力,不受控的感觉。
突然,她想发泄什么,挣扎什么,不甘什么。
突然,她想此沉沦远离不属于他的气息当中。
突然,她想任性撇开他,试试别人也挺好。
于是,呼吸加重,她双手环住夜阑紧致的腰,往怀里一带,迫切也要纠缠过去。
“阿莼姐姐。”长谣这一喊,破了音。
霎时,阿莼生生避开,心脏差点骤停,透过夜阑肩膀遮住的半张脸,先印入眼帘的是最熟悉不过的那抹幽蓝。
这世间最温柔的脸,无比精致的五官,正透着一股彻骨寒意,散至四面八方,涌入在场的每一个人的体内,透过毛孔,寸寸入侵。
胸口竟然传来钻心的痛,一下分不清是伤痛还是因为长忘。
但涌起浓浓深深的负罪感让她几乎是本能立刻拥开夜阑,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差点手足无措凝视。
寒酥是谁?
长年混迹各色花楼的老流氓。
她本就在来万物苏之前喝了酒,情急之下借着酒意,目露茫然,笑的花枝乱颤,一下凑到长忘跟前,挑起他光洁的下巴:“小公子,我怎看你有点熟?”
若不是长谣提前知道阿莼头脑是清醒的,他差点就信了,现在简直要被阿莼精湛的装疯卖傻给折服。
长忘没动,面无表情看了夜阑一眼。
“有没有人说你长的像八殿下?”
长忘静静看她扯。
“哎?能不能白嫖?”
长忘:“……。”
长谣琢么要不要走为上策?
“寒酥,玩的开心。”长忘哼了声,扔下六个字,毫无反应的拂袖而去。
一下子,阿莼虽说松了口气,但还是不受控的身子某一处整个凹下去,空空如也。 长谣语无伦次解释道:“阿莼姐,怪我。我让华目姑娘带着四处转转,真没想能碰上正要离开的长忘哥。”
六字上方,隐蔽弯绕,偶遇的机会这么小,竟真的被碰上。
要么说,亏心事不能做,一做必定错。
长谣说到最后叹口气,一副包到我身上,再跟长忘解释的信心:“姐,我先去看看长忘哥。”然后追出去。
一块黑色的绸帕轻轻放在阿莼脸上,和煦的声音落下:“难受了”
阿莼反将手帕还给夜阑,强撑起精神:“我没小女儿家的脆弱,哭不能改变什么。”
夜阑握住阿莼的肩,不轻不重的攥了攥,用另一种方式安慰她:“寒酥姑娘,没什么事就先把我赎了吧。”
阿莼跟着夜阑找到嬷嬷,拿出一块世间少有灰晶亮的宝石,足足有五岁孩子拳头大,价值可买一座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