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谁偷看谁沐浴 (第3/3页)
整磕在石地上。
发出:“咚!”的闷声。
阿莼脑袋嗡嗡好一会儿,这才有所反应,谁没事来因循湖?
阿莼一脸懵!
血脉差点被气的倒行逆施。
“谁啊,找死呢!”
捂着头,口中还有咸腥,伸手一擦,还滋滋冒着血。
龇牙咧嘴,怒不可歇,火冒雷霆,抬头正欲出手。
先看到的是一对男人的脚跟肌肉绷紧修长的腿,但未来得及细细欣赏,白衣衫迅速给遮掩上了。
因是背对,顺着向上看,腰身不错,乌黑的头发只是用蓝绸将碍事的两侧给拢了下,不过这背影怎看着有点眼熟呢。
“长忘!”这两个字几乎是从阿莼牙缝里挤出来的。
男子超乎寻常的镇定将静蓝袍衣,穿好,即便折叠,展开也无一丝褶皱。
此人对衣服和对人的怜惜态度真是大如鸿沟啊!
咬牙切齿:“你是不是闲的?”阿莼说出这句时,完完全全忽略自己穿了跟没穿的区别,
而回应她的是,眼前一黑,脸上被扔了件外衫。
“穿上。”语气淡淡。
阿莼一愣,迟钝反应过来,从脸上将手感不错的外衫拽下,一股不知什么香气又似花香从鼻侧滑过,青蓝色带银丝飞鹤图案。
“你衣服?”
显而易见,长忘不会回答这种看起来很愚蠢的问题。
阿莼也不矫情,痛快穿好。
相较之下,毕竟是高她一个多头的男子,衣服肥大,下摆拖地变不了,只能将袖子卷了好几卷,露出手,这才看起来舒服些。
穿完,随即也想明白了。
看长忘也在穿衣动作。
方才丝毫无香惜玉情急举动,不外乎两种可能:要么,碰巧是在因循湖沐浴,误会自己是偷窥耍流氓;要么自己跟浮尸般飘在水上,以为出了意外。
“你不是在正厅议事吗,怎么来这沐浴?”阿莼在岸边寻了个光滑石头,翘着二郎腿坐下来,别说这大袍一遮,腿什么的统统看不见。
长忘这才慢慢转身,额前的发虽梳的平整,但可能经过方才慌乱,有几根调皮的挂在额前,白皙温柔的脸上挂着湿意,一双本就深邃的凤眸此时满是尖锐,天生上翘的唇紧紧抿着,在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打量阿莼五六遍之后,说了四个字:“你是寒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