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同处一室 (第2/3页)
梦里,她与他竟做了整整一夜?
多少次?
阿莼懒洋洋带着痴笑起身,坐定,浑身如真的发生般,酸的皮肉发涨。
念着与美男还有因循湖之约,午饭简单一吃,将自己的脸幻成昨日样子,确认毫无破绽之后,申时(下午三点左右。),硬着头皮,十分准时等在了因循湖岸边。
然……。
一个时辰后,酉时(下午五点左右。)
她——暴——怒——了。
哪里有人来?
一点就炸的火气蹭蹭上涨,脚步生风,蹭蹭不带停顿,一鼓作气出了因循湖。
随意揪住一侍从就咬牙切齿问:“长忘住哪间客房?”
侍从习以为常阿莼的气势压人,淡定指了方向:“前走落叶树十棵,然后左遇千年不死树,过前厅,再直走路遇花木,右到建木树附近便是了。房名:千春。还有五殿下是:庭春,九殿下是:进春。”
虽说朱雀生为神,总耐不住还是只鸟,鸟本性便是喜欢居于树多花朵叶多的茂密之地,所以,那年春,处处是郁葱浓绿的树,而且还处处是枝叉,盘根错节的那种。每条小路都很狭窄但全由鲜花铺成,长度很幽深,香气很清芬,初来乍到的同族类旁枝,经常不是迷路就是被树枝划伤。
每日道路经常繁琐变换,但即便变换,总归是有规律,而这种规律被归纳为感觉。
就像是,阿莼经常出入的地方,闭着眼也能走到。
但对于长年不待客的客房,她极少出入,所以为不浪费必要时间,直截了当为上策。
阿莼非常准确无误寻到千春,一步跨上,砰砰砰,狂敲,一副,你不马上开门,我就踹开的架势。
但偏偏,屋内的人十分沉得住气,在阿莼忍无可忍脚已经抬起,力度发好,就差一踹时。
门,慢悠悠,吱呀,开了。
腿尴尬收回。
幽深目光透过微微上挑的凤目,如一柄飞刀狠狠甩过来,海棠红的唇紧抿,墨色的发未束冠,而是简单将碍事的几缕发用冰蓝绳缠起来,一身银月蓝素花长袍,在开门瞬间带进风,如清泉带起涟漪。
此等潋滟相貌,不知怎的,阿莼突然想起昨晚的梦,梦见是一回事,人真站在面前又是一回事。万年老流氓,竟出乎意料生出点不自在。
一双剪水瞳死寂渐消,略没底气:“又怎么不去?我在因循湖可是等了你足足一个时辰!”也不管长忘愿不愿意,反正她是不请自进的从他侧边进入房间,寻了个椅坐下。
长忘眼皮垂了下,略思,或感觉孤男寡女同室不妥,索性没关门,反而大敞,然后回到自己方才离开之处,坐下,闭目,静坐。
阿莼见他待自己如透明,还闷不吭声,房门不关反敞,这是嫌她没礼貌,私自闯入,所以下逐客令?
此人,真是……阿莼已经气得想不出任何词来描述这位绝世罕见‘奇——男——子’。
静默,阿莼捏捏眉宇,也罢,自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