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妒意 (第2/3页)
茶递水披衣服,毫无用武之地。
常桉顿了一下,在他平静地注视下,识趣儿地说:“你俩去吃吧,我局里还有事。”说完,一溜烟儿地跑了。
阮景看着他的背影啧啧称奇,“常桉难怪能当队长,这腿脚,参加奥运会都够格了。”
肖崇言轻嗤一声,“这都是练出来的。”
“什么意思?”
肖崇言轻笑,“过阵子你就知道了,我们先去吃饭。”
“去哪里吃?”
“回去,我来做。”
听到肖崇言的话,阮景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你要做饭?”
肖崇言睨她一眼,“你不是觉得我在警队没发挥什么作用?那我总得照顾好你这个中坚力量。”
没想到肖崇言猜到了自己的心思,阮景惊讶地挑挑眉,抬步跟上,眼见肖崇言替她拉开价值不菲的车门,阮景走近,瞄到后座上放着装满菜和肉的购物袋,高冷与家常在这个男人的身上奇异地融合在一起,她又缓缓地笑了。
肖崇言实实在在是一个压抑着自己矜贵本性的贵公子了。
肖崇言指的“回去”,是回他们共同的住所——在他们来到京都的第二个星期,为了避免警员进出酒店的尴尬,局里大手一挥,给肖崇言、阮景,及小王一并安排了住处,一栋小洋楼的复套,局里补贴一半房租,。
阮景这时候才发现……自己挺穷的。
虽然拿到了自己从前的银行卡,但是那上面惨淡的几位数字,令她好看的眉眼生不出一点欣然来。
肖崇言刚好走过,轻飘飘地落下一句,“房租我已经付过了”,说完,想了想,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卡向阮景递了过去,“这个你拿着用,我说过,对你负责。”
前来帮忙搬家的于泽路过,瞥了一眼肖崇言手里握着的黑卡,又顺着他的手看到他手腕上那只相对来说并不昂贵的腕表,轻声说:“肖医生也是身价不菲,手表看起来却不相配,是不是有什么特殊意义?”
阮景一直没接肖崇言递过来的卡,他的手也就这样一直举着,丝毫感觉不到累,还有闲心思回答于泽的问话,“的确有特殊的意义,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人送的。”
于泽缓缓地“哦”了一声,转头同情地看了看阮景,不知道在想什么,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叹息,然后竟然就这么走了。
阮景突然气不打一处来,挥着手将肖崇言的手按下去,“他看我那眼什么意思?”
肖崇言没有说话,阮景愤愤地看了一眼于泽离开的背影,调转枪口冲向肖崇言,“手表难看死了,赶紧换了。”
肖崇言当然不可能换掉,他一直戴着它,只是当下由于要洗菜,他才万分珍爱地将手表摘下来放到旁边的台子上,下面还垫了一张纸巾。
阮景缓缓地垂下了眸子。
她总觉得,两个人之间隔着一层什么,他看着她,又好像不是在看着她。
聪明的人做什么都比旁人上手快些,不过一个多小时,肖崇言端上了三菜一汤。他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启开一瓶红酒替阮景倒上了小半杯,“尝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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