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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新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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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新的思路 (第2/3页)

的日子里,肖崇言从来都没有表露过饮食方面的偏好,可是话就这样自然而然地说出来了,就好像她十分了解一样。

    这是一种陌生的熟悉感。

    肖崇言抿抿嘴,启动了汽车。

    两人一路无话。

    入夜,外头北风呼啸,甚少行人,阴暗处的地面上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冰碴,寒冬彻彻底底的来了。

    某栋高楼的一间房里,有个瘦高的身影站在窗前,黑夜完全模糊了他的面容,他手里拿着一个电话模样的通讯器,只是说出的话,经过处理,传到对方耳中时,已经完全失去了原本的音色。

    “肖崇言出来了......京都那边的人给出了肖崇言的档案,柳川市警察局局长亲自将他接出来的。”

    “......”

    “所以你们之前的怀疑是正确的,肖崇言......的确是警方的人。”

    “......”

    “柳川市不能呆了,我有了一个别的计划,但是临走前,我还需要你替我办一件事。”

    “......”

    “给她捎一个礼物,对,给阮景。”

    “......”

    临近元旦,街上逐渐兴起了刺骨寒风也阻挡不了的节日的气息,许许多多的小窗子上,都贴上了崭新的剪纸画,在谁也没有注意到的角落里,黑暗退去,又即将在另一个地方滋生。

    现下摆在柳川市警局优秀的刑警们面前的,是一道难题。

    蒋唯心案,唯一的嫌疑人,昨日刚刚洗清了嫌疑,普天同庆。

    并不。

    他们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的刑侦本事,案发现场的的确确,彻彻底底的,没有任何疑点,可是印着有谋杀案的可能性,谁也不敢轻易盖棺定论说,这真的只是自杀案。

    这大概是一种来自职业经验的第六感。

    由于肖崇言是蒋唯心生前最后一个联系上她的人,加上他做了蒋唯心几次心理咨询,所以老周又一次前来请求协助。

    因着前段日子对肖崇言的“污陷”,柳川市警局上下,都陷入了一种对肖崇言深深地“愧疚”当中,这期中,尤以老周跟于泽为甚,今天一见到肖崇言,就是搬凳子的搬凳子,倒茶水的倒茶水,那殷勤地模样,看得阮景突然觉得酸溜溜的,起了攀比之心,要知道,于泽对她可是没什么好脸色的。

    肖崇言倒是心安理得地受了,抛开了嫌疑人这个身份,讲起话来更加自如,能说的就说,不能说的就摆出一副理所当然不能说的模样,现在也没人敢问他什么了,不过肖崇言也做了很大贡献,比如,交出了那本蒋唯心生前的日记。

    阮景问他为什么原先不拿出来,现在却拿出来了。

    肖崇言只是意味深长的说。

    “原先不拿出来是不想我的身份被有心人盯上,可是现在......从我安然无恙的走出警局的一瞬间,想必那些人已经得到了消息,我就没有必要再隐藏了。”

    阮景没想明白这话,只是会议开始了,她只能暂且压下这快要压抑不住的疑惑。

    ......

    一个叫小叶的年轻警察替大家梳理了一遍案情之后,众人七嘴八舌地讨论了起来。

    有说应该以蒋唯心失事的大厦为圆心,确定侦查半径,查遍每一个监控摄像头的。

    有人说应该派几个警察去京都实地调查,深挖蒋家那个佣人的社会背景。

    甚至还有那么一个沉迷证据谁说什么都听不进去,执着地想在肖崇言身上再挖出点什么的......不过他的话才起了个头,就被旁边的同事们按下去了。

    “无用之功。”

    忽然间,一个女声响起,淡定、从容老道,说话的是被肖崇言带过来的,充当背景板的阮景。

    众人停止了议论,齐刷刷地看过来,于泽没控制住表情,脸部抽动了几下。

    “你说什么?”

    阮景眨眨眼睛,“我说,我或许知道,蒋唯心自杀的原因了。”

    于泽的表情不是很好,当下便推了椅子,双手抱肩审视地看着她,“你不是又要说你那个情景推演法了吧,这可是一个证据不足的案子,不能随意假设。”

    “我不是,我没有,我不会”,阮景慢条斯理地素质三连反驳道,“我之前联系过蒋母,她说,蒋唯心在京都看过不少心理医生,但是有一个是一直有联系的。”

    她说话的时候,肖崇言只作聆听状,听到她去找过蒋唯心的母亲时,眼中涌动着异样的光彩,阮景瞟他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无非就是自得于自己为了他而煞费苦心。

    阮景忍不住瞪了肖崇言一眼,然后回归到自己的思绪中。

    “我有一个想法——我们不妨想一下,蒋唯心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被不止一个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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