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何三途的真身 (第2/3页)
忙活,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于是跟凌王墓说话。
“沈妍和金世遗怎么还不来啊你说?”
“死了吧。”
“乱讲,他们都是棺生子,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死了呢?之前离漠被困在阵中都没死,他们不可能死的,不可能。”
“大爷说死了就死了,你再狡辩大爷打死你。”凌王墓抬起手往我头上拍来,我反手去挡没挡住,后脑勺挨了一重记,疼得我想骂人。我狠狠踩了他一脚,他又想来打我,灵正一根木条在了我俩中间,喝道:“黄泉岭危险万分,你们不要胡闹!”
我偷偷在凌王墓的腰迹掐了一把,然后迅速跑到灵正背后去,朝他吐舌头。凌王墓吃了痛也不声张,对着灵正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只是偶尔看我的眼里藏着“过后再收拾你”这几个字。
灵正在玉石台的五面各画上了不同的符号,都是用血写成,多字型的那种字,灵正跟我解释说这是祭祀的时候所用的字,以前叫做女字。我也不关心什么女字,急忙抓起灵正的手指看,发现有好多伤口,于是从口袋里拿出易可贴给一一包好。连口袋里的东西都原封未动,这个梦做得太真实了。又刺激又好玩,真不愿意过早醒来。
我们三人静静站了半晌,玉石台仍然没有任何动静。
凌王墓朝灵正打了个眼色,递了一根银针给灵正。灵正看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拉过我的手,用针在我的中指尖上刺了一下。
那感觉,真是钻心的疼!
“初一,很疼?”灵正边问,边用力掐我的手指,以便弄出更多的血。
“还、还好。”我挤出几个字来。
医学上说人的痛阀是相同的,意思是人体感受到疼痛刺激的最低强度的值是一样的。比如对于热水的刺激,痛阀是50度,低于这个度热水就起不到疼痛的作用。但是每个人对于疼痛的反应能力的差异则很大,会随着心理和环境因素放大或缩小。
我就是属于那种对于疼痛特别敏感的人,觉得被蚊子叮一下都疼得很,所以我把自己保护得很好,从小到大很少受伤。此时灵正专门用针扎我,我真是痛得想哭了,可嘴上又不能明说,那么显得也太娇气了。
血出来得差不多,灵正握着我的手,像家长控制自己的孩子去练字一样,一笔一画地在玉石台上书写了一个符文。刚刚写完最后一划,那玉石台立即震动了起来,才不过短短两秒,“卡”一声巨响,生生从中断裂开了。
没有任何尘土扬起,那玉石台成了两半,台底出现了一个青布长衫的男子。
正是之前我们见过的虚影。
他上身穿着中长曲裾青衣,广袖云边,下身是件深色的长裤,腰间施钩革带,一头长发在身下铺展开来。即使双眼紧闭,仍能想象得到他睁眼醒来是何等的风华。
凌王墓不屑地说:“他就是何三途啊?弱不禁风的样子,一根手指就捏死了。”
我白了凌王墓一眼,说:“何三途是什么时候被封印在这里的呀?他又是怎么去阳间控制杨道长和那吊死鬼的呢?”
灵正回说:“一千年了,他被封印在黄泉岭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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