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银章的覆灭 (第2/3页)
之前，就要先学会包装自己的成功，是那时大会和团队教育新人最常讲起的话，笔挺的西服和套装是最起码的投资，讲“正确的观念和心态”时我们通常把这笔开销叫做投资形象。
赵毅的能力和成绩在全团队是有目共睹的，所以安排赵毅在中心主讲也自在情理之中。可为了晚上能在家陪着亚楠看电视，赵毅可以在开课前五分钟打来电话说临时有事来不了，每次这样我都不得不仓促上阵，几次下来大团队就再没人敢请他们讲课了，于是他们又觉得受到了冷落，可这怪谁呢？怪赵毅太过痴情，还是亚楠不顾大局？很久以后我才真正明白了雅涵当年说过的那句话，赵毅终于还是栽在了“情”字上。
卖房买车后，赵毅和亚楠就开始背着我在他们自己的出租屋里搞起了个人部门的小聚会，他们那个组的人都参加了，就我这个领导人被蒙在了鼓里。直到我发现赵毅的前排唐秋雁那段日子的状态开始很不正常时，便跟她拉起了家常。秋雁那时刚出前排还不久，她问了亚楠一个问题：如何才能让新人听话？亚楠的回答是让新人多打货，新人打货越多就越听话。秋雁一听就郁闷了，这不明摆着自己当初也是这么被忽悠进来的吗？我开始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在为数不多的几次沟通中，我无法克制地伤及了赵毅的面子。11月的某天是秋雁前排慧妍的生日，那时秋雁与赵毅、亚楠的关系已经相当紧张了。我把赵毅的部门全都召集了过来，本想利用这次生日聚会好好缓解一下赵毅、亚楠与部门的紧张关系，但生日派对临开始前，赵毅忽然打来电话又放了“鸽子”——这回是放了他全部门的“鸽子”，理由是亚楠生理周期不舒服，他要在家陪着。在无人的走廊，隔着电话，我压抑已久的情绪第一次忍不住爆发了。
到了2004年的四五月间，赵毅和亚楠已经相当困难了，可亚楠还是不顾严重的经济危机换了一套月租两千元的好房子，在自家口粮都尚且不保的情况下还坚持养了一条大狗。我当时粗略地给他们算了一下：房租、车贷、养车、养狗、日常基本开支，就算不自用、不开会、不还其他外债，一个月最低开支也得8000多元，除非月月银章，否则他们根本撑不下去。赵毅和亚楠已经彻底不来中心了，他们孤注一掷地又找别人借了1.2万元，简单装修后又添置了些设备，在出租屋里开起了家庭美容院。记得他们当时对我说，美路不是“家里的黄金”吗？钻石就在你家后院！我晕，钻石就在你家后院也不等于你只在小区里做美路呀！
不算后来跑去做传销的阮琼，他们夫妻把余下的七个前排叫到家里开会，每人一天轮班，美容手法要人人过关，然后回去复制这样的家庭美容院，再用一年时间占领天津市主要中高档小区，拿下这块蛋糕。吴昊那时还是天津轻院大四的学生，赵毅的第七条线，是赵毅和亚楠以招聘实习的名义从网上骗来的，2003年12月参加完涿州成功之路后他就加盟了赵毅的团队，对我，他一直是非常认可的。当然，这一切都是瞒着我进行的。作为一个男孩子，特别还是个在校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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