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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识破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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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0章 识破玄机 (第2/3页)

坏爱国运动了。也许,庸报社的那个记者理论是假,闹事才是真。那也是堂堂华北三大社之一呀,若庸报社都被特务掌控住了,那大公报社……

    她不敢向下想,拼尽全身力气,紧紧抱着老母亲和小儿子,如劫后重生一般地痛哭流涕。在最艰难的时候,她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六神无主地发泄过心中的恐惧。而此刻,失而复得得而复失不停遭受的巨变,令她敏感异常,自然就草木皆兵起来。

    小如甫缩在妈妈怀里,受了影响也开始没来由地大哭。

    厉老太太见他们都哭了,眼泪也就自动地淌了下来,一边抽噎一边问是怎么了。

    厉凤竹已经哭得哽咽,几乎说不出话来,每说三个字都要打个颤:“现在外……头不太……平,我……看见路……上有人……闹,闹事……我忽然……怕,怕起来……”

    “快被你吓死了,你刚才那一脚……哎呦!”厉老太太惊魂未定,想拍拍胸脯好镇定一下心绪,然而厉凤竹把她箍得很紧,挣脱了好几下才把背上那只胳膊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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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分两头,陈燕平在路口,受着庸报社三名记者和一堆来看热闹的街坊的包围。

    庸报社最活跃的那位记者,以笔名“光明”在新闻界活动,是个坚定的抗日分子。此人来自宝岛台湾,除了热情抗日,他还醉心于国学,上个月初来到津门,就已访遍了津门卫几乎所有的大学。他的活力使得他很快在各个团体中名声大噪,不过他对外称,最令他自豪的依然是记者光明这层身份。于是,大家都很敬重地始终以笔名称呼他。

    光明的南方口音很浓重,要他开口说官话,受苦最深的不是他自己的舌头,而是需要听他说话的那些人。他的口齿本来也和文笔一样好,但他的家乡话在华北毫无用武之地,甚至常常引发欢笑声,因此他激动的时候,容易犯结巴:“啊你学了两年新兴文化,就敢质疑贾教授?啊贾教授是经济教授,未必不如你了解西方啊!他那么大学问,什么都经历过了,难道还没资格说西方文化不值得学习吗?”

    徐新启不由好笑起来:“我一个持记者证上岗的记者,难道就没有反驳的自由吗?”

    季老伯和几位社友齐声劝对方,有事不妨坐下来慢慢说,这样当街吵闹有失记者的斯文形象。

    倒是陈燕平,闻言首先就脸红起来,因为驳斥贾尽忠演说那段稿子的蓝本是他写的。他承认自己因为常在学生会中听到大家举证,许多学界活动常因贾尽忠走极端路线之故,最终都引起的都是反效果。所以在潜意识里对于这个人,渐渐由中立演变为反对。陈燕平觉得自己应该站出来,承担起由他引起的争论,忙高举了右手,望着光明老老实实地承认:“其实是我……”

    徐新启冲他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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