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敏思巧言 (第2/3页)
着活的了。
“那你还肯来?”唐书白涎着笑脸,请她先走。
厉凤竹那锐利的眼刀被她极力地压制在眼眸深处,双手背在身后,掐得快要破皮了。
居酒屋仍然营业,但门口在大刀阔斧地改头换面。原先标志性的日式招幌和灯牌都被撤下了,取而代之的是大红灯笼。一块写有“金花酒馆”的标准中式木匾,斜靠在墙边静静地等待着换岗。门口和服美人的暖帘也摘了,随意地丢弃在地上,被帮工踩出好几道黑污污的鞋印子来。看架势,连大门都要换了去。
一望可知,是受了津门抗日声势的影响而做出的无奈之举。
服务生也改了酒保的打扮,厉凤竹差点没认出来。那酒保面对了她,虽然笑得很热情,却在面生与面善之间拿不了一个准主意。
店内布置倒是半分改变也没有。
酒保对唐书白是熟得不能更熟了,问了安就解释起来:“唐先生是知道的,东家的生意经靠的正是原汁原味。客人到了这儿,就是回了家乡。可这一阵儿不太平呀,且这局面是越瞧越不能太平呢,也只好新瓶装旧酒咯。”
唐书白点着头表示理解,点菜也不用看单子,只说“老样子”三个字就足够了。
厉凤竹则把菜单合上,往外一堆,道:“客随主便。”
酒保欠欠身,舌头上卷着什么话,既不敢说也不敢走。还是唐书白首先问了一句“有别的事吗”,他才小声答道:“东家说,这两日白天就不做歌舞的生意了。”
说罢,二人同睃了一眼厉凤竹的反应。
只听她冷笑出声,从兜里掏了一根香烟,自然地衔在嘴角。打了自来火,吸上两口吐了个烟圈才道:“看我做什么,我怎么想的很重要吗?我倒认为白天晚上都该取缔的,你们照办吗?”
唐书白只得哑然地笑笑,示意酒保没事就先出去吧。等他将门关了,才说:“我竟不知道,你也好这个。”
厉凤竹没想太多,随口便答:“烦的时候才会抽。”
事发至今,她逐渐地染上了烟不离口的毛病。从前再烦再闷,也会挑个地方,征得了允许才会点烟。现在,她是越发地顾不上这些了。感觉心口郁结得喘不上气了,就会下意识地开始翻包找烟。
唐书白不知其中隐情,以为她是故意为之的,干笑着说道:“看来,是我的错呀。”
厉凤竹先是定着不动,少顷,转着眼珠子找到了桌上的烟缸。她刚预备掐灭,唐书白倒先伸了手托住了她的腕子。
“我开玩笑的。”厉凤竹牵着嘴角,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放松一些。还把香烟拿出来,用眼神问着唐书白要不要也来一根。
可她自己看不到的是,那种笑容不单是勉强,直白地说是难看。唐书白早就嗅到了她身上散发出的反常气味,之前以为她今天的出现是为了拆拍卖会的台。现在看来,并没有那么简单。因就微笑着摇头,身子往前挪着,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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