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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扬州,扬州(2) (第1/3页)
“啪啪啪…!”
一名年老的炮手正在调整射角,把加了炮车的虎蹲炮放平。城下就飞来一阵雨点一样的铅子,几枚铅子飞过城垛,打在了炮手的胸口上。
另一名炮手立刻上来接班,刚刚调好角度,他便跑到炮口前面准备压进火药和炮弹,结果第二排排枪又打了过来---下面的鸟铳手没有进行单次压制性的齐射,而是分成了多排轮流射击!
“师父…!”一名在炮队呆了不到一年的新炮手大叫一声。刚刚阵亡的两个老兵平日里没少教导自己,没少传授那些初中数学水平的“不传之秘”,这种程度的知识传承,已经让当新兵准备坐几年冷板凳当勤务兵的他感恩戴德了。
悲愤归悲愤,他还是捡起来地上散落的弹药,匍匐着填入了炮口。城下飞上来的铅子打碎了包砖,碎屑打的他脸生疼。铁球滚动几下,同粗糙的内壁磨擦卡在了炮管的半处。
“放!”打完一排鸟铳的清军把鸟铳拖到后面,倒出药渣重新装填。后面一排清军则在火铳架子面前把鸟铳架起,用望山大致对准了虎蹲炮的方向。
白烟从熟铁铳管噗噗冒出,又是一阵铅子落在了城头上,城头上冒出来一朵小小的血花。
见到那段再无人影晃动,清军在挥舞的旗帜下向前压去,鸟铳兵排成四列缓缓向前,而近战步兵则和散兵线一样冲击。
听着城下越来越密集的脚步声,炮手也顾不得角度什么的了,他不知道从哪儿找到一根火钳,冒着被打爆脑袋的风险把铁球捅了进去。
突然,城头上传来一声熟悉的火药爆燃声,呼噜呼噜而又沉闷,带着那种煲了几千小时耳机的声音。经历过几场战斗的人,都已经习惯了这种声音。
可是,这声音怎么能够响的如此近!如果他们知道火炮上刺刀这个词,一定会惊叫着用它描述出来。
哪怕清军全是文盲,几个月的上年的战斗经验也让他们明白,大炮(将军炮等)是攻城的,野外打仗不用这个,而且几十步之内大炮也打不着。小炮什么的,不都被端掉了吗?为什么突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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