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罪名 (第2/3页)
粗嘎难听,正是红药故意伪装出的声音。
竟是连人带猫都藏了起来?!
徐玠面无异色,一颗心却跳了几跳。
从方才起他就觉着,这所谓的“出来看焰口与家人走散,被歹人掳走”的“民女”,无论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子诡异。
如今再看红药的反应,徐玠推测,这位“民女”怕是与皇城脱不开关系。
“就来。”他从容应了一声,带着那传话的侍卫徐步往回走,锦袍在夜风中翻卷着,自有一种翩然出尘的意味。
红衣半垂首,眼尾余光搭一角那锦灿灿的袍袖,既惶惑、又害怕。
她本是出来买春饼的。
听说,宁妃娘娘最喜食“十里居”的春饼,每回吃着,皆会心情大好。
只可惜,那“十里居”不仅远离皇城,且饼价高昂,尚膳监并尚食局很少去彼处采买,偶尔购得一回,亦要从太后娘娘起往下分,到得宁妃娘娘手里的,也不过一、两块罢了,根本不够吃的。
红衣便想着,若是趁着上元节宫禁不严,去宫外购得一套春饼回来,宁妃娘娘那里,许是便会瞧她顺眼些了罢。
彼时,她是颇有些无奈的。
她知道,娘娘有些忌着她。
虽然从进钟粹宫之日起,她薛红衣便立意要成为宁妃娘娘最忠心的婢仆,可是,她连娘娘的面儿都难得一见,更遑论示以忠诚、投效其麾下了。
她就是一个打杂的三等宫人,平素都在外头呆着,娘娘起行坐卧,根本就用不到她。
每思及此,红衣便很懊恼。
她原先认的那个干亲,倒也有几分手段,提前便知道了行宫之事,让她寻机讨了这巧宗去。
只谁也没想到,行宫居然走了水,她那干亲也被烧死了,伴驾的宫人更是大部分都留在了行宫,再无入皇城之机。
那个死水一样的地方,红衣不想呆。
她想要往上爬,且也自信能爬得更高,而彼时她唯一的机会,便是邓寿容。
于是,她便拿着那一点把柄,求到了邓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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