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心怀鬼胎(五) (第2/3页)
中对姬怜花多了几分敬意。
见姬怜花转身想走,孟摇光安顿好重伤的沈星沉,阻止他道:“姬教主,话还没有说清楚,就急着想走么?”
他看了一眼跟在姬怜花身边的傀儡,问:“这位就是我们的柳师叔吧?”
姬怜花哼了一声,问:“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孟摇光答道:“倘若真是我们柳师叔,我们昆仑的弟子,即便是死了,也没有将遗体留在南疆的理由,还请姬教主将柳师叔的遗体返还,由我们带回师门?”
“带回师门?”
姬怜花反问了一句,又低低地轻笑嘲讽道:“若我记得不错的话,早在十年前,你们就已经把他逐出师门了,现在他只是无家可归的游魂,是要回哪个师门?”
“柳师叔会被逐出师门,那是因为……”
孟摇光急着辩解,但当着天衡道宗和天下武林的面,不好开口,只能含糊其辞地道:“是因为当年掌门听信谣言,对柳师叔有些误会。”
听他如此说,姬怜花又低低地呵了一声:“你们是他的师父师侄,本该是他最亲近的人,面对构陷污蔑,本该最信任他,维护他的尊严和清誉,可万万没想到啊,真正出卖他,将他弃如敝履的却是你们这些昆仑人,如今还有何资格接他回去?”
我怔了怔,认识姬怜花到现在,还真是第一次见他如此激愤。
孟摇光却沉声道:“不管他人如何想,在我们许多昆仑弟子心中,柳师叔永远是柳师叔,不管他还是不是昆仑的人,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
见他们左右僵持,还提起当年的事,白翳真开口道:“孟公子,柳维扬已是昆仑弃徒,且已是个死人,何必在死人的身上浪费时间?”
一番话说得姬怜花眉目冰冷,神情骤然阴沉下来,转过身,一步一步地走回去,缓缓开口道:“怎么,白宗主是做贼心虚了么?”
白翳真面色尴尬,却隐怒道:“本宗坦坦荡荡,何来的心虚?”
姬怜花却哼了一声:“既然你自己送上来讨打,那我便也不客气了,十年前,在我们南疆的死亡沼泽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草包曹桓,还有折剑山庄的大小姐究竟是怎么死的,没有人会比你们更清楚吧,不对,应该是没有人比白副宗主更清楚吧?”
见姬怜花提起自己,白逸轩支支吾吾地道:“当年的事,皆是柳维扬所为,与我何关?”
“是么?”
姬怜花淡淡道:“我原以为,一个人即便不要脸面,也该有个限度,不成想见到你们白家的人才明白,原来这世上还可以有如此厚颜无耻的人。”
当年的事,关于齐嘉,关于曹桓,也关于白伶俜和柳维扬。
那时候,曹桓还是天衡道宗的宗主,对曾经让他丢了面子的柳维扬恨之入骨,总想着趁着南疆之战的时候,将他神不知鬼不觉地除了,因此南疆之战的时候,他特意将柳维扬和昆仑的弟子分开,兵分两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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