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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零六话 大战在即 (第1/3页)
幽深的洞穴里,四周皆是冰雪,一根根冰柱从地上拔起,高矮不一,矮可能只有几厘米,高也可能有几丈高,冰柱上盛开了一朵朵水晶花,反射着天上射来,已经黯淡的光芒,愣是将这一缕来之不易的光放大,勉强照亮了这个洞穴。洞穴越往深,气温越低,冰就如同镜子一样,倒映着一张张人脸,这些人脸都是一样,因为都是一个人的。
那是一张绝美的脸,如果忽略掉那不健康的苍白色,而嘴唇那一抹黑色,这黑白撞击形成的强烈色差,让这张脸缺失了一部分美感,多了一丝恐怖的色彩。他坐在冰雪雕琢的椅子上,穿着一身华袍,一头冰蓝色的头发垂下,发尾沾着白霜,幽暗的光将他衬托的好似被封印的魔王,又像是被打入冷宫,遭到遗弃的深闺怨妇。他明明是个男人,但眉目间,却有着女人也不及的哀怨和风情。
而实际上,他就是一个戏子,唱了大半辈子的花旦,比女人美,比女人娇,更比女人懂男人。可惜他终究不是男人,所以当年他在那个男人身边,唱了十年的戏,也没有与他一拜天地。那个男人娶了一个女人,不如他美,也不如他娇,更不如他了解那个男人,但与那个人洞房花烛的偏偏是她。自那以后,他便不再为那个男人唱戏了,他开始给妖唱,唱一次,收一条妖命,他成了异灵人,成了灵道盟长老院杀妖杀得最多的长老——花溪子。一晃便是百年过去,他退休了,回到这个洞穴里待着,还记得,当初那个男人就是在这里把他捡回家的。
花溪子很久没开口了,喉咙都变得干涩,他看着冰面上自己的脸,心想自己现在开口唱戏是不是很难听?正当他要张开自己的嘴时,冰面突然裂了,一道道裂缝被撕开,组成了一段话,看上去就像有人躲在角落,用剑在冰面上写字。花溪子读着这句话,本就苍白的面孔变得更白了。那段话写着,“白刑和安景被杀了。”
很简短的一句话,却暗含着很多很多意思。花溪子沉默了许久,挥了挥手,冰雪受到召唤,迅速聚拢在花溪子跳动的五指,随着它的律动开始变化,不一会儿一个冰雪化妆台便形成了,上面还摆着琳琅满目的化妆品。花溪子要唱戏了。没有谁愿意想要听他唱戏,因为他只唱给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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